其他考生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庆幸着幸亏没跟着发声!
而此刻,李元清顿时恼了“二皇兄,父皇还未到场,你有何权力在此擅作主张,让考生离场?”
但李元淳却没有丝毫的惧意,回道“怎么叫我擅作主张了?这不是他自己的决定吗?!”
“可是”
李元清打实是要被李元淳气死了,父皇还未出面,他便要将安瑾瑜逐出考场!
而当事人安瑾瑜在面临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之时,却没有丝毫的慌张,反倒是鞠了个躬,郑重的同李元淳道“多谢二殿下成全!”
说罢,安瑾瑜便从容不迫的离开了大殿。
他走的时候,神色淡然,无惊无惧,更无失落。
在安瑾瑜离开大殿之后,大殿内的考生再无方才那般淡定,如同一个原本整齐的队伍被突然搅和了一般,各自露出了真实的神色,有的惊,有的惧,有的叹,有的忧
其中一位年近五十的考生,向李元淳行了个礼,道“禀二殿下,草民有一问题不解,那便是草民不知方才那位安公子的回答究竟何错之有?为何当众逐他?”
李元淳笑道“为何你们都认为是本皇子在逐他?他不是自己说的吗?在此情况下,他要去选择倾听民意。怎么?难不成你也想去?”
那考生回道“草民只是不知,他的答案错在何处?”
“我也没说他错呀!每个人有他的想法,你若是认为他对,你就陪他一起去!”
那考生顿了顿,一时犹豫了。
但那安瑾瑜走得却是坚决,他径直来到了皇宫的入口。
既他们当日进宫时的那个大门。
而令安瑾瑜感到费解的是这一路下来,竟无人拦阻他!
任由安瑾瑜独自一人来到皇宫门口,只闻那鼓声越发的响亮。
皇宫门口,那稚嫩的童声带着哭腔,越发的嘶哑,无论任谁听去,都感到揪心不已。
安瑾瑜遂站在大门口,听闻外面的孩童重复的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而那冤案的发生地,不禁让安瑾瑜有几分感触竟是南阳!
他离开那个小地方,已有一年的时间了。
没想到那个伤心地,竟生了这等糟心之事,还险些被毁了城!
安瑾瑜只听着外面的童声往后诉说着,在她越发不清晰的话语中,安瑾瑜竟再度听闻一个名词
顾郎中!
她一直在说,南阳城的顾郎中!
可是
她已经不在了啊
安瑾瑜越想越感到心里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