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作‘兴’,写作‘性’。
他说的很委婉,但大家都是成年人。
连笑:“......”
老头思想有点不干净。
“特么的!”李牧暮忽然被张恒滚过来的大脑袋吓了一跳,蹦起来抱着江远帆。
江远帆没撑住倒在一旁,撞倒了椅子。椅子带倒了台灯,台灯压碎了琉璃灯罩......
屋里一阵叮铃桄榔,动静闹的很大。
管家有颗八卦的心,雀跃了一下,想,这得多少人一起......啊。
浑浊的双眼上下打量了一下连笑。
这届客人真的很强悍......
连笑没忍住,骂道:“你妈的,老流氓,看个锤子看!”
嗙啷——
关门声震天响。
管家碰了一鼻子灰:“......”
“快了、快了,祈祷已经传达,神会帮助祂的信徒......”老流氓摸着鼻子,神神叨叨走了。
连笑背过身,背后冒了一层冷汗。
“你们特么是有毒。”她牙痒痒。
有毒群众:“......”
咚咚咚。
凌晨三点的钟声响起。
虞翊捂着嘴“哈”了一声:“明天再接着想办法,你们把任务先做了,出去的话......”
掂了一下手里的回溯石:“有没有这玩意儿都无所谓。”
众人:“......”
你管它叫这玩意儿?
神他妈这玩意。
没有这玩意儿我们可能都得交代在这儿。
虞翊推门回了房间,应该是实在困得不行。
越戈跟在后面正要出门,忽然回头看着江远帆。
江远帆懵逼地回看:“......”
越戈面色冷淡:“处理一下。”
眼神在张恒的尸体上划过。
江远帆瞪着眼睛,指了指自己:“我?”
越戈扫了其他三个人一眼:“嗯。”
江远帆想说,不然叫李牧暮和我一起也行。
回过头就看到也行朋友面色惨白,缩在顾念旁边,被护士小姐和声和气安抚着。
江远帆:“......”
行,你厉害。
......
6点的钟声响起。
管家叫住路过的女仆。
管家:“二楼的客人们起了吗?”
女仆:“还睡着。”
管家惊愕:“......一个都没起?”
女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嗯。”
管家抬头看了二楼一眼:“......”
你们牛逼,看你们9点能不能被吵醒。
9点的钟声响起。
管家撑起不变的笑脸吭哧吭哧爬二楼。
10分钟后。
一扇门没开。
管家:“......”
继续保持笑容就对了。
30分钟后。
七扇门安静如鸡。
管家:“......?”
说好的坐卧不安、夜不能眠呢???
咚咚咚——
中午12点的钟声响起。
在门外快站成老树的管家终于等来了第一位开门的客人。
最后一扇房门的客人穿着睡袍推开门。
衣领微敞,露出一小片冷白紧实的肌肤。
客人看到管家站在门口,愣了一下。
虞翊面无表情:“操。”
嘭——
门被关上了。
管家脸上完美无缺的笑容抽搐了两下,心里疯狂妈卖批。
5分钟后,最后一扇门再次打开了。
虞翊穿戴整齐,头上顶着乌鸦头,手里拿着木拐杖,全副武装、蓄势待发。
管家真的想说,您大可不必。
·
下午1点30分。
6位客人们终于凑齐了,在桌前开始享用他们的早餐。
虞翊看着管家:“你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管家茫然看着他:“还请您指点。”
虞翊:“少了一个人。”
管家惊讶了一下:“请问各位客人是否知道另外一位客人去哪里了?”
虞翊:“他死了。”
管家低了下头,苍老的手捂住半张脸,像是在克制着自己。
声音很刻意地压低:“是吗?这可真是......太令人惋惜了。”
他说的‘令人惋惜’,大家听着像是‘令人愉悦’。
“......”
管家给人的感觉太奇怪了,不像是之前遇到的NPC唯一目的就是想让玩家死亡。
管家他就像是——
纯粹在享受着玩家死亡的结果。
管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客人们,十分享受作为主人的感觉。
微笑着说:“客人们,我被教皇大人紧急传唤至帝都,需要离开2天。”
客人们:“哦。”
管家瞬间拉下脸:“......”
能给点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