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别说我也想养!”
“亚尔普莱港的大街上都是邪神啊不然为什么执政官都把自己搞进去了,他这是典型的反面教程,你们不要向他学习。”
“……”
“不是,你们一个个都这么言之凿凿,就不怕真有邪神半夜敲你家大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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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局面已经暂时控制住了,舆论正在向轻松简单的方向发展。民众普遍认为执政官已经遭受了惩罚,且他的所作所为不应该上升到家族层面。尽管仍然有您的政敌企图发出抵制格里芬家族的号召,但那些反抗力量极其微弱,我们团队目前认为可以忽略不计。”年轻的Alpha快步走在朗曼·格里芬身边,语气飞快地向他汇报。
“您兄长的遭遇令人遗憾,但是根据亚尔普莱港市医院传回来的报告显示,奥凯西·格里芬先生身上的伤口的确是自残造成的。以及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无法为他在任期间犯下的过错辩护,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他的病症此前并未影响其对事物的辨认和判断能力,因此……”
“停!”朗曼·格里芬冷冷道,“奥凯西凉就让他凉吧,早年把他扔到边境也没指望他能和伊戈尔·苏利文打擂台。蠢货就是蠢货,本来以为搬走了苏利文这片阴影他好歹能学会向光生长,没想到就算山头倒了这人也能找到崭新的跳崖途径。邪教徒?我呸,他连根蚯蚓都不如!”
他身边的汇报人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那么,下一步究竟是放弃追究还是……”
“你也是蠢货吗?”朗曼霍然转身瞪着他,“放弃追究?凭什么要放弃追究?给我查!不管是谁把奥凯西送进了医院,我都要让他进到重症室和我的兄长并排做室友直到进棺材!”
“——去联系相关事件的评论员,还有当时在现场的那两个主播以及他们的团队,将资料整理好给我递上来。”
“呃,先生,我其实只负责引导网络言论走向以及删除掉那些不利于您的报道……”
朗曼挑起嘴角露出假笑睨了他一眼。
还在等待这个月下发工资的年轻人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敬了个军礼:“是!我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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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员尼克松·伊夫林叼着香烟紧盯住面前的屏幕,佝偻着脊背,左手下意识地模进裤兜想要掏出打火机。
“这不是吸烟区啊尼克松。”他的同事一如既往地制止了他,“你又在看直播录像。”
“这个摄像头视角的转换,”尼克松头也不抬,含着烟头含糊道,“真的很突兀。幕后那位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吗?”
他指的是,本来对准奥凯西·格里芬正脸的摄像头突然旋转一百八十度迎着东方煌然的朝阳飞远的那一幕。
“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同事说道,“有时候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时候奥凯西·格里芬讲话还很有逻辑,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自以为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尼克松指着屏幕说道,“但是在摄像头飞远之后,这个人就彻底疯了,简直没有道理。”
“一个能狠下心亲手杀了八十多个人的杀人犯,什么东西能把他吓成那样?”
他将之前编号7592E飞船事件的照片以及相关报道翻出来,一边看一边捏着下巴思考。
同事靠在桌子上说:“我觉得这两件事联系挺大的。你看没看那篇针对签约主播本森·彼得斯和诺伊斯的采访?新鲜出炉的,我发你移动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