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忠义堂五虎接到田尔耕的指示,前往济南府追杀崔昊宇,那时也是恰逢雨夜,五人将崔昊宇和他两个手下围在一座废弃的宅院里。
“崔昊宇,还不乖乖束手就擒,一场师兄弟,别怪我们动粗啊!”
“是师兄弟的话就让我们走!”里面的人大喊道。
“让你们走,开玩笑!闯下这么大一个祸,皇上下旨,誓要将你们抓捕归案,老老实实出来,交代幕后主谋是谁,说不定皇上能网开一面,饶你们不死!”
“我再说一遍,孤狼,天煞,有人故意栽赃我们,而且这人极有可能是魏忠贤那老贼,窜通田尔耕,掩盖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胡说,田大人怎么会跟魏老阉站在一块,我劝你们赶紧出来,不然休怪我不讲情面!”天煞怒斥道。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里面却一片死寂,这让五人感到奇怪,郑楠轻轻推开大门,发现居然空无一人。
“孤狼,天煞,孟哥,一池,他们跑了!”
“怎么可能?!”
众人撞门而进,仔仔细细地找了每间房间,崔昊宇三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让众人感到不可思议。
“这小子不会学了遁地术吧,这小院子里里外外就这一大门,怎么逃出去的?”孟义摸着后脑勺,感到奇怪。
“不用想啦,你们过来看看。”
四人顺着孤狼的声音来到一大酒罐前,绕着它看了一圈,齐声说道:“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枉你们还是锦衣卫,连这点小伎俩都看不出来,真的吃掉米了。”
孤狼连连摇头,将酒罐搬开,一条密道呈现在他们面前。
“我去,居然还有条小道道,那还等什么啊,赶紧追啊!”
“不用追了,都跑远了,回京请罪吧。”
陈一池摊了摊手,准备回去时,被天煞叫住:“你去哪里了?他们跑不远的。”
“是啊,你这傻瓜,崔昊宇不是中了孤狼一掌吗,而且他两个手下也是筋疲力尽,跑不远的。”
说完,五人便钻进密道,摸黑爬了一阵子后,看到前面有束光投了进来,猜想是出口,正想挤出去时,孤狼叫住他们。
“等等,小心埋伏!”
“孤狼,你也太谨慎了点吧,那家伙都中了你一章,还能做什么?”郑楠问道。
“正是受了伤,才得耍阴的保命,”孤狼示意四人分散开来,“让我试试。”
他从泥土里拔出一支粗树根,在上面吊了块令牌,慢慢伸出洞口,果然一声“乒乓”声传来,那块令牌被砍成两半。
“我去,差点就中招了,那咋办,总不能总躲在这里吧。”
“天煞,有带那东西吧?”
“哈哈有。”
“恩给我,还有你们几个最好捂住鼻子噢。”
孤狼拿着一小袋,慢慢打开,霎时间一股恶臭袭来,搞得陈一池、郑楠、孟义直咳嗽,小声问道:“我去,这是什么破东西,好臭啊!”
“哈哈,极品哦,前阵子在京城一香袋店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