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心理医生是你的话，我愿意，其他人就算了。”

“你看着自己昔日的同伴被气洞吞噬，不会觉得难过吗？”alpha说道。

“并不会。除了你之外，其他的天使就是一团可以动的空气。”格斯特回应着alpha，一面才烧开的水壶里倒出些热水，淋在一团茶叶上，香气扑鼻。

“来尝尝，这是幻城的新茶，我相信你会喜欢。”

alpha拨开他递茶的手。

“格斯特，我亲爱的弟弟，你该收手了。这样下去，你所带来的战争和瘟疫，会毁掉天城，也会毁掉你自己。”

“我并没有想要毁掉任何东西，那都是你逼的。如果你接受我的感情，我现在消失都可以。”

alpha没有办法接受，从前，现在，将来都不行。

alpha没有回应，格斯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呢？是因为她吗？”

格斯特指了指正在门外等着的蒋阿娇，她显得很焦虑，正和门外的门卫说话。

“她似乎很担心你。你喜欢她吗？”

格斯特一如既往病态。

“她只是一个地球人，谋害地球人是犯法的。格斯特。”

格斯特咯咯笑出声儿来，“哦，犯法？犯法吗？那是天城的法律，魔鬼城又没有。”

alpha看见蒋阿娇和门卫发生了一些肢体冲突。很轻微。她似乎想进来。

“好了，我想咱们俩这样子是谈不下去的。你要是不介意，我们一会儿就开战好了。”

格斯特捞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听着，安吉拉并不想我和你无休止打下去。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alpha实在不想骨肉相残。

“在我杀死杜曼的那个时候，就没办法收手了。你不知道吗。”

“杜曼可以复生，这你知道的。”alpha看了一眼蒋阿娇。门卫推了她一把。摔在地上。

“一想到你要和那个丑陋得的地球人结合，我就感到恶心。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杀杜曼了。”

“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以后的事情不要更糟糕就可以了。”

alpha仍在规劝。

不过收效甚微。

“看起来哥哥还是不太愿意做出妥协呢。那么，决一高下吧。”

一把枪抵在了alpha脑门上。

“如果作为天使，你没法接受我的话，我很乐意将你变成一只魔鬼。”

卡擦一声枪栓被拨动的清脆响声。

“你竟然掌握了化物术？”格斯特后退一步，枪体里的子弹飞到了枪体之外。

alpha控制了枪本身。

“这本来是安吉拉想教授给你的东西，但是你心念太杂了。”

alpha一挥手将格斯特甩在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

门外有人冲进来。

alpha和格斯特的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