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alpha的战舰吗?“
“目前没有。”
格斯特在驾驶舱里看快要逼近的舰队。眼睛里充斥着血红色的兴奋。
“如果不能摧毁alpha的战舰,摧毁多少都没有意义。”
“放心吧,他逃不出去的。”
格斯特很满意这个计划,在天使城如此盛大节日的当天,覆灭整个舰队作为送给安吉拉的礼物,简直完美。
轰击是难以避免的,蒋阿娇在无数的电影里参观了战争的场面,不过那和亲临现场完全是不一样的感受。武器冲击的硝烟和火光,还有战舰被击毁的时候无声的下坠,都让人觉得心塞。
她做不了别的事情,只能安静得看着。蒋阿娇开始怀疑alpha带她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她没有受过训练,于战争而言,根本没有用途。
好在不会拖后腿。
但是很快,蒋阿娇就意识到一个问题,随着战舰里被击落的战舰越来越多,剩下的战舰越来越少,格斯特方面的战火正在非常明显得向alpha的战舰集中,甚至于不惜放弃最近距离的打击目标。
“我们被包围了。”
瑟慕做出了判断。
战舰群的通讯受到了干扰,战舰与战舰之间根本没有办法沟通,除了按照以往的默契之外,剩下的只能靠单机作战,但是对方并不是,格斯特方面完全是在进行圈养式的扫除,换句话说,想打谁就打谁。
他们现在应该是想先打掉alpha的战舰,然后分而食之剩下的残羹剩菜。
“他们是通过什么来识别战舰的?”
蒋阿娇问到。
因为光从外形来看,所有的战舰都是一样的,不过也许有什么是蒋阿娇没有办法领会的。
“根据队形。在通讯收到干扰的情况下,战舰的队形会发生变化,在主战舰附近的战舰密度会大于别的战舰。”
“所以格斯特干扰通讯的最主要目的其实不是让战舰失联,他最终的目的是找到alpha?”蒋阿娇虽然做了一个问句,但是现在这是事实。
“alpha,你在吗?”蒋阿娇在头脑里构思着一个解决方案。
呼叫机一直开着,“瑟慕,脱离舰队。“,alpha似乎没兴趣听取任何建议,单方面下达了命令。
alpha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初次见面,以及之前多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他没有情绪,可能也没有感情。
瑟慕没有听取命令,仍然在抗击之中。
“听着瑟慕,我们必须要有一个人回去。我现在命令你脱离舰队。”
蒋阿娇听着这哥俩的对话,“如果现在整体撤离机会大吗?”
蒋阿娇插了一句,因为瑟慕完全没有对alpha的命令做出回应,这样下去只能消耗时间。
“这些战舰已经缠上他了,如果整体撤离的话,他们一定会速战速决。”
瑟慕替alpha做出了回答。
“这个战舰可以走s形吗?”
alpha已经观察到所有的战舰似乎都是在呈直线操作。
“没有试过。不过可以试试。”
瑟慕的战舰晃动了一下,虽然幅度不大,但是确实是一个s形的弧线,不是很标准,勉强及格。
“alpha,战舰走s形路线,这样可以避开格斯特战舰的打击,等到近距离之后,再开火。”
“现在是什么情况?快结束了吗?”
格斯特发现alpha方面轰击的动静似乎变弱了,只剩下自己方面的打击。
“他们是没有弹药了吧。”
就在助手喜滋滋看着屏幕的时候。
“报告,舰队在逼近。“
“好像是有点用,不过这样打击的准确性似乎会降低。”
瑟慕避过了一些攻击,仍然神情专注,离巨大的战舰群越来越近。
“他们的战舰要比你们的战舰更大一些。而且刚才你们在远距离攻击的时候,击落的他们的战舰并不多,说明格斯特的战舰适合的是远战,而你们的战舰小巧适合近战,所以等到一定距离之后,他们的战舰的面积会更大一些,挨打的可能性就会更大一些了。”
蒋阿娇在做分析。
“不过,这也只是我基于现在的判断,我并不知道,一会儿的战况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没打过星球大战,这很有难度。
在达到一定距离之后,alpha率先开始开火。
剩下的战舰现在就是聋子,但是并不是瞎子,基本都跟随alpha的行为。
很快,包围圈撕开了一个口子。
由于格斯特战舰缩小了包围圈的原因,战舰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大,一个战舰的击落爆炸,很容易引起周边战舰的损伤。这样倒是替alpha方面省了不少的力气。
“怎么回事?!他们!!!开始反攻了吗?”
格斯特有些愤怒。
“指挥官,不要着急,虽然现在出现了一些状况,但是.....”
格斯特的战舰发生了剧烈的晃动,旁边的战舰爆炸了。
“集中火力,攻击alpha的战舰。”
“他们开始着急了。”瑟慕看见格斯特舰队的队形变化。
“你能看出来他们的主舰是哪一个吗?”蒋阿娇问了这个问题,然后就觉得问了个废话,如果能看得出来,alpha应该不会等到她说话。
“看不出来。”意料之中。
“左前方,小心。”
有一辆战舰直接撞了上来,瑟慕骂了一个脏字。一颗弹药解决掉了,但是距离太近,战舰爆发的火光仍然让人觉得刺眼。
蒋阿娇看了他几秒。“我不知道天使也会骂人。”
瑟慕明显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会开玩笑,抽动了一下嘴巴,“先别操心这些闲事儿,打仗呢,懂?”
”我知道,震惊而已!“
”我前方的战舰,火力集中。“alpha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指定了一个战舰。
“我看见格斯特站在甲板上了。”
额......蒋阿娇没想到会是这么直接的方式,难道不应该是更为复杂和难以理解的方式才发现目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