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打架呢?聊屁啊!
蒋阿娇几拳几脚之后发现自己头疼欲裂,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蒋阿娇觉得自己最近大约是过日子没看黄历,大起大落这样的吗?刚立了功就遭到绑架?
这哪儿啊?
蒋阿娇简单巡视了一下房间,单人床,床边有个柜子,上面有一排军事类型的书,和一排文件夹,窗台上摆着一盆花,叶子已经干掉了,看不出来什么品种,花盆是最便宜的五块钱一个的花盆,看这待遇,不是名贵品种;衣柜里有全套的男人穿的衣服,分类分颜色摆放;洗漱间有一套洗漱用品,不是全新的;垃圾桶,没有。
蒋阿娇巡视的结果就是:这屋子的主人多半是个军人。
蒋阿娇抖开衣柜里的衬衫,照着自己的喜好拿了一套衣服裤子,在洗漱间洗了个澡。当然,一句的是备用橱里的东西,有三套全新的毛巾浴巾洗漱用品,用一套应该没关系吧?
啊,没关系。
蒋阿娇觉得看那盆花就知道这屋子的主人心挺大,应该不会在意这点小细节。
大概来讲,蒋阿娇之所以没有那么慌张,是觉得这事儿跟昨天那个眉清目秀的男人多半有关系,抛开别的不讲,如果对方是冲着自己的命来的,她也不会完整无缺地醒来,所以目前来讲,没什么危险。
蒋阿娇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哼着歌,低着头擦头发,寻思着吹风机在哪里,冷不防床头坐个人,着实吓了一跳,刚才水声太大,竟然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床尾坐着的人正是昨晚烧烤摊上见到的人,不过昨天的套头衫变成了一件和自己的裤子颜色相同的军绿色制服,绶带和肩章还有胸前的勋章,标示着对方的品级绝对不是昨晚那俩货的水准。
蒋阿娇的视线精确到这个男人的脸部轮廓,难道这就是柳米米所说的好看的骡子,不是,好看的人类。
蒋阿娇拽了拽自己的腰带,把裤子提起来一点,不过就算如此,裤脚还是拖地了。
床位的人冷冷的看着蒋阿娇脚底踏出来的一串水渍,饶是蒋阿娇脸皮如何厚,也觉得尴尬,“没有换洗衣物,就用了你的。”对方没说话,起身打开了柜子,做了个请的动作,
“你说这些吗?”
蒋阿娇第一次听他说话,嗓音很轻很纯很有力量,蒋阿娇突然觉得这次绑架真不赖啊。转头又狠狠啐了自己一口:美色误人。
对方没等到蒋阿娇的答案,似乎有些不满,拧了拧眉,蒋阿娇能看见他曲线鲜明的脖子转了个方向,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喃喃自语,难道药效还没过?
哈喇子流到嘴角这种事情是柳米米能做得出来的,蒋阿娇顶多就在心里馋一馋。约莫是男人朝自己方向走了一步这个动作惊动了蒋阿娇,蒋阿娇后知后觉啊了一声,“你刚才说什么?”
男人停住了,俩人距离不远,大约一臂的距离,男人面无表情,“这里的东西都是有编号的。”翻译过来就是:不是你的东西,不要乱动。
不过衣服已经穿在身上了,蒋阿娇也不能脱下来。
“就借一借,我穿的睡衣到处晃并不是很好。”蒋阿娇表示可以理解,不过就是几件衣服嘛,那么小气做什么。
撒娇耍赖是对付正常人的手段,对付直男,讲理来的更有效一些。
对方果然没再说什么。
“正在申请你的房间和物资。”男人略过蒋阿娇往再走,转头向她说道,“跟我来。”
蒋阿娇觉得聊天这种事情,在哪里都可以,实在没必要,如此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