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其实楚夜山人不错的,他对我很——”
邢空为楚夜山辩解道,母亲打断她的话,眼睛盯着邢空慢吞吞道。
“你喜欢他,你的话漏洞百出,你好好考虑我的话。”
邢空还想说的话,哽在喉咙,被母亲看破心思的她咬着嘴唇,惊慌失措。见邢空没有吭声,母亲便起身走了出去,轻轻合上了门。
翌日,邢空下班回家时,心情复杂地坐在一辆通往回家方向的列车上,耳边是呼呼呼的车声,不同却又相似的人们到站点下车上车换车,最终抵达目的地。谁也不知道谁刚刚经历了些什么!
‘叮咚’,走神的邢空再次坐过了站,但这次邢空打算将错就错,直接下车,一个特别的地方。
“一步两步三步。”
邢空边跳边数着。数着数着,她来到了市中心,霓虹灯闪耀着,行人来来往往。
“老板,一杯烧仙草”一女孩说。“这个便宜点,太贵”“这个价格最便宜了,你在附近打听打听!”“好累啊,终于下班了。”“太好了,终于有钱可以买肉了!”“能活着真好。”邢空看着路上的人,不同的声音先后钻进耳朵。
邢空突然想去弄头发,她来到专做发型的理发店,店面设计简单又大气,看起来很专业,不过人也很多,排着队。在一番纠结后,最终选择了——等。
一股疲倦感袭来,她坐在沙发上,手撑着头,便迅速进入梦乡,像被拉入了深渊,沉沉地睡去。
一丝风袭来,她瑟瑟发抖。她看到了父亲在盖楼,一层两层……足足100层的高楼,楼顶镶着一颗大大的钻石,晶莹剔透,闪着光芒。就在邢空感慨之时,地面开始摇摇晃晃,威武耸立着的高楼开始崩塌。转眼间,废墟一片,再无往日光彩夺目的光景。空间开始撕裂。邢空拼命地跑,在悬崖边上她猛地刹住脚步。向下望去,白茫茫一片。脚下的土地也已碎裂散落,她整个人往下坠落。
“小姐,醒醒!小姐。”
一位理发店员唤道。邢空在惊恐中睁开双眼,心有余悸看着面前的人说。
“什么事?”
“已经到你了,可以做头发了。”他回答着忽然盯着她,陷入沉思,再次问道:“你是……邢空?”
邢空点了点头,打量眼前的人,脑子不停运转着,试探的问道。
“你是……一个多月前去我家相亲的,叫熊舒?”
熊舒勉强一笑道:“嗯,是我,好巧啊!”
邢空想起那天他匆忙的样子,又问了句:“那天……”
但想了想,没有继续说下去,还是不问了。
熊舒疑惑的问:“什么?哪天?”
邢空摇了摇头道:“没事,我记错了。”
“嗯,过来这边坐,方才听到你在呓语,是做噩梦了吗?梦都是假的,小时候我也经常做梦,然后我爷爷就会过来给我讲故事……”
他总觉得邢空想说些什么,但显然现在的她并不想说。熊舒只好边工作边讲故事,邢空静静地听着他关心的话语,镜子里倒影出他的脸,略带忧伤。让人感觉到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但邢空安静地听着这个关于他小时候的故事,偶尔附和,听到一两句趣味的事,也发出了咯咯的笑声,慢慢也就忘记了刚刚那个梦。
三个小时后,看着镜子的自己,有些意外。亚麻色梨花烫,衬得邢空越发青春甜美。
他看着邢空笑着问:“怎么样,满意吗?这个发型很适合你。”
邢空脸上泛起笑容回答:“我很喜欢,谢谢你。”
随后看了看时间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