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子,让他们跟着吗?”骑马跟在于机身边的一个高手问道,他们接到的命令是跟着于机出城,具体要做什么冷冽并没有交代,只是一切要听从于机的吩咐。所以那人才出声询问,毕竟他们不知道于机是特地要引这些人出来的。动手是一定要的,于机想了想,道:“对了,你们可以分辨出是不是一伙人吗?”这个要求是为难人了一点,但是于机倒是真的挺好奇的。那人听了于机的要求,皱了皱眉,不过还是凝神细听,可以发现那几条尾巴分布在不同的方向,不过是不是同一方人马他就不知道了,所以也只能无奈的朝着于机摇了摇头。“那就装作不知道,让他们跟着吧。”于机叹了一口气道。
“是。”虽然不知道于机心里在想什么,但是那名护卫还是恭敬的回答。暗中跟踪于机他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聊司徒锦嫙,而她身边跟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引起影月阁和贪狼寨大战的二寨主刀裂。原来当初冷冽与刀裂在觉涯一战就是他和司徒锦嫙设计的,他们原来的目的就是让司徒锦嫙扮作成灵夕借助救了冷冽的机会进入影月阁,没有想到最后还是失败了,连自己的哥哥都折在了这一次行动之中,司徒锦嫙也因为身份暴露而被风影月等人囚禁起来。其实在司徒锦嫙被抓之后,风影月和冷冽曾派影月阁的暗卫查刀裂的行踪,但是却一无所获,他们都没有想到刀裂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并且还救走了被影月阁关押的司徒锦嫙,由此可见刀裂的暗藏的势力是十分强大的。“你他们会不会发现我们了?”司徒锦嫙看着远去的商队,有些担心的开口。刀裂抿唇一笑,“你放心,发现了也没事,他们或许是故意引我们出来才这样招摇过市的。”刀裂还真的没有错,冷冽和于机就是希望通过这个机会将他们引出来。“既然有这个可能,我们还跟着,难道你就不担心这是一个陷阱?”司徒锦嫙有些不明白的看向刀裂,比起他的哥哥刀狼,刀裂可谓是有勇有谋,虽然在与刀狼合作的的时候都是司徒锦嫙在出主意,但是实际上很多计划都是她和刀裂事先商量好的。
虽然刀狼是刀裂的亲哥哥,但是就连他都不知道司徒锦嫙与刀裂的关系。司徒锦嫙与刀裂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听从刀裂的吩咐的。“可是如果不跟着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呢?你放心,既然早就知道那是一个陷阱,那就不用怕了。”刀裂嘴角擒着一抹算计的笑意,“我们现在找不到冷冽的下落,只能跟着他了,你先回去将人马调动过来,如果真的是个陷阱,那现在这点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会在路上留下记号的。”
司徒锦嫙也知道于机身边跟着都是高手,如果那里有什么埋伏,他们就这些人也对付不了,于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于公子,刚刚有一个人离开了”跟在于机身边的暗卫声道。虽然察觉不出那些冉底是不是一伙的,但是还是可以察觉得出来跟踪他们得到底有多少人。
所以就在司徒锦嫙领命离开之后,暗卫也悄声的向于机报告。于机点点头,知道应该是去搬救兵了,但是也没有什么表示,反倒是跟着他的暗卫有些着急了,看于机没有表示,连忙问道:“于公子,我们不用派人去看看吗?”于机看了他一眼,道:“我们现在若是有所动作,那些跟踪我们的人一定会发现,到时候就是打草惊蛇了,不用管,就算他们带帮手来,不是还有冷冽吗?”那名暗卫心里虽然仍是不解,但是最终也没有什么,毕竟来之前楼主交代要听从于公子的吩咐。这些虽然都是高手,但是在影月阁中的职位不高,他们对于机的了解也不深,只知道于机是影月阁的长老之一,之所以听从于机的吩咐,一是因为这是冷冽的命令,二是因为于机的身份。羁旅山在安昌国境内的部分较为险峻,而且平日里到羁旅山的只有猎人和农夫,山路崎岖且狭窄,骑马根本就不可能上山,所以到了山脚的时候,于机他们便都下了马,步行上山。冽怎么选了这么偏僻的地方?于机暗自腹诽,虽然他的身体还算强健,但是要从山脚爬上山顶还是需要费一些功夫的,对于整待在实验室里的于机来,爬山虽然很惬意,同时也是很累的。因为山路曲折,于机又带了不少的人,到达和冷冽约定的地点,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半刻钟,不过好在没有坏事,于机看了看四周,吩咐道:“你们注意警戒,如果有人靠近,解决掉。”这个时候山里没有什么猎物,也不是砍伐的时期,所以猎人和樵夫一般不会进山,跟来的就是那些人了,于机也不用担心会误伤无辜。“是,于公子。”
于机看了一眼眼前布满藤蔓的山壁,仔细研究了一下,才慢慢上前有节奏的拉了几下眼前的藤蔓,神奇的事情就这样发生,只听见“轰”的一声,面前的山壁移开,出现了一个山洞。顺手指了几个人,于机吩咐道:“你们四个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其他的人跟我进去。”然后吩咐手下的人准备火把,接过属下递过来的火把,于机率先进入山洞,除了被他点出来的四个人以外,其他的人都跟着他一起进了山洞。刀裂此时有些迟疑,按理来,于机带着自己的人进了山洞之后,他应该先处理掉守在外面的人,然后派人跟进去,但是现在冷冽不见踪影,他也不好轻举妄动,若是里面设下陷阱,那他们可就中计了。
司徒锦嫙带人过来的时候刀裂已经在山洞外埋伏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其实若是单单回去叫人是不用这么长时间,但是他们不想被影月阁的人发现,行事有了顾忌,动作自然也就比以往慢了不少。“怎么样了?”司徒锦嫙看着刀裂略显阴沉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询问。刀裂已然有些沉不住气,语气也不是特别的好,“他们还没出来,已经进去差不多两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