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将军府。
几个家将走后,舒心就被韩清泽拖进了自己的院子,下人们担心舒心的安慰,纷纷前为查看。
然而,韩清泽表示,自己不会再和舒心动手,舒心的房间里便一直没了动静。
下人们进不去,也没有听见舒心发出求救声,就只能战战兢兢地在外面等着。
而舒心当然发不出求救的声音,她根本不想让韩清泽进她的卧房,但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半抱半拖地弄了进去。
“舒心,仗着将军府的势,欺负一个弱女子很有意思是吧?”
一进房间,韩清泽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把舒心按在墙上,捂着她的嘴巴,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我也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舒心脖子上传来剧痛,没过片刻就一阵窒息。
她双手狠狠拍打着韩清泽的手,脚上也不停的踢着韩清泽,可韩清泽就像一尊卡着她脖子的石雕,任凭她踢打也没有移动分毫。
韩清泽掐着舒心纤细的脖子,甚至能感受到舒心脖子的血管里汩汩流动的鲜血。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舒心的生死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舒心,今天就跟我进宫,亲口求皇后撤回赐婚的旨意。”韩清泽双目通红,压低声音在舒心耳边说道。
舒心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休……想……”
韩清泽瞬间加重手里的力气,目眦欲裂地盯着舒心。
只要他再用力一些,就能掐断她的颈骨。
只要舒心死了,皇后的赐婚自然而然就解除了,温仪也不会再对自己敬而远之……
李长愿和宁平公主坐着马车,匆匆赶到镇国将军府。
将军府的门房一片狼藉,几个门房的下人坐在府前的台阶上,个个鼻青脸肿,看起来十分狼狈。
“这是出了什么事?”李长愿着急地上前问道。
门房的下人认得李长愿,见她带着一群人过来,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表少爷今日不知怎么了,像是疯了一样,非要闯进将军府。但之前我家姑娘下了令,不准他踏请将军府半步,小的几个自然不能放他进去。谁知,他竟忽然出手,甚至把阿旺的手都踢断了。”
“我家姑娘和他打了起来,可以一个姑娘家力道哪有他一个大男人大。我们赶紧请来了老爷留在京里的几个将军,谁知他们……”
李长愿脸色前所未见地难看:“谁知他们光顾着自己的前程,说不方便插手小两口的事,临阵脱逃的是吧?”
“是!”下人们纷纷义愤填膺,“他们能有今日靠的都是谁?还不是老爷带着他们出生入死,把他们从战场上扛了回来?现在,老爷去西北戍边,姑娘被人欺负,他们居然逃了,真不是男人!”
她就知道!妙书吧iashu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