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胡文勤更加迷惑不解,搞不懂他是在闹哪出。
陆湛景说:“你拿走的那只花都还没有给钱。”
胡文勤:!!!
他哭笑不得,心说这是哪年的旧黄历了,居然还能翻出来?
他从窗户里够出半边身子凑近陆湛景,酒气明显了许多,于是问:“你是不是刚刚喝酒了?”
陆湛景酒劲上来越发迷迷糊糊,听他问是不是喝酒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嗯,喝了”
胡文勤何时见过他这般乖巧的样子,顿时心里灵机一动,把他迎了屋里。
“你字写的好对不对?”他问。
陆湛景笑起来,点头。
他平时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表现的这般得意。
胡文勤恨不得把他这副样子画下来给他看,但此时他只是把笔放到陆湛景手中,故意说:“我才不信,除非你写给我看!”
陆湛景说:“嗯。”
他大笔一挥写出了“胡文勤”这三个字。
胡文勤拦住他:“不算不算,你要写我。”
陆湛景写:我
“是。”
是
“猪。”
猪。
写完之后,胡文勤哈哈大笑起来:“对对对,你是猪!”
陆湛景:“不,你是。”
他并不是跟胡文勤斗嘴,而是很认真的在陈述一个事实,手上把那张宣纸拿了起来,指着上面的字说:“胡文勤,是猪。”
胡文勤:???
他看向那张纸,果然,前面写着胡文勤三个字,后面写着我是猪,看起来就仿佛胡文勤说我是猪。
陆湛景瞅了瞅,很干脆地添上了“说”这个字。
胡文勤:!
胡文勤被气炸,按住他的手就想让他把字改掉,陆湛景不乐意,打打闹闹之间,谁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到了床上。
胡文勤更不明白的是,陆湛景怎么还、还亲了自己?
她其实不太确定陆湛景是不是想亲他,因为陆湛景神色那么正经,亲完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又低头亲了亲。
“甜的。”他说。
胡文勤一下子把他推开,陆湛景说口渴,又要去亲他,被他一壶茶泼了个透心凉。
从那天开始,胡文勤便不再缠着陆湛景了。
他开始躲着陆湛景,反而原本好像很看他不顺眼的人开始反过来缠着他。
这一缠,就缠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