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狗腿子渐渐的往门口方向蹭去,这区区不过三两米,却走出了一丝犹豫,惊恐,还有一丝侥幸。
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狗腿子确信这层没人,看来潜入者应该是去对付组长他们了,心道万幸的同时,也坚定了他拿下人质换一条命的决心。
“组长啊,对不起啦,看来你们是死定了,你放心,我会做污点证人的。”
狗腿子嘴里不住的呢喃道,也不知是说给谁听。反正穆木是听不懂。
此时的穆木张开了双手,像是迎接远方归来的孙子一样,静静的等待着狗腿子投入他的怀抱,管这孙子说什么呢,死掉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呜呜呜~噗呲。”
穆木的枪头直插入狗腿子的后腰,为了让他尽量不能发出声,穆木甚至无师自通的把腔隙扩大了些,待到狗腿子挣扎结束,也把他轻轻的放在了边上,想到屋子里还有小朋友,于是穆木整理了下身上的血污,走进了人质房。
轻轻的推开门进去,穆木发现路安宁一家双眼无神,眼角含泪,待到门轻轻的扣上之时,咯噔一声像是惊醒了一家大小,他们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待到看清穆木的脸时,又激动的前后蠕动。
“嘘,我是来救你们的,我现在给你们把绳子解开,你们千万不敢出声啊,不然大家都得完蛋。”
路安宁两口子拼了命的点头,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光彩,可是孩子却不大配合,目测三四岁的小孩子明明那会儿不敢哭,现在哭的却止不住了,索性穆木只是让路安宁两口子抱着他,却没有解开他嘴里的绳子。
出了人质房的穆木想着要先转移一下,跑暂时是跑不出去了,只得去别的房间先行躲避,等到单红宁控制住局面,他们再好出去。
可惜想法是好的,孩子却是不听话了,一出门的他像是上了身似的左右乱晃,拼命哭喊,甚至还拿绑着的双手捶打着怕让他见到血腥而拿手捂住他双眼的穆木。
“呜呜呜~呜呜呜~”边喊叫腿还来回蹬踏,可是真真儿的惊了三个大人一身冷汗,亏的楼下的人注意力没在他们身上,不然这出一闹乐子可就大了。
有惊无险的一行四人转移到楼道深处,路安宁忙道小祖宗呦,手忙脚乱的安慰着自己的孩子,最后还是一巴掌让孩子明白危险一直还伴随着他,一直对他宠爱有加的父母为了他的小命狠狠地揍了他一顿,孩子嘛,哭闹不要紧,打一顿就好了。
穆木安顿好一家后,出了房间门,向单红宁报告道:“单老师,路安宁一家三口已经被我安置在别的房间,我已解决了要灭口的两个敌人,但是请尽快啊,我身板小扛不住那么多大汉…”
“放心,老娘已经到了!”
正说着楼下的单红宁破窗而入,接着就听到了几声充满异域风情的惨叫。
单红宁心中含恨,出手是说不出的狠辣,一时间七八个人抱着断去的手脚在地上惨叫,接着单红宁一人一剑,逼的剩下十余人步步后退,可谓威风堂堂!(字面意思,跟曲子没关系!)
中年男子见只有单红宁一人,还这么年轻,便强撑着上前用充满牛排汉堡味儿的华国语喊到:“泥是瞎摸人,为申么妖屠杀卧的通胞?窝门是挣景滴一书假,逆着杨会…”
“闭上你的鸟嘴,我们的语言从你口中说出来简直是一种侮辱,杰斯!”
听到单红宁一口叫破自己的名字,杰斯瞬间大惊失色。单红宁不管他接着说到:“你记不住老娘,但是老娘记你一辈子,老娘曾经发誓此生必杀你!”
“窝布指导尼在锁审麽!”杰斯一脸的无辜,只是鬓角脑门的汗水止不住的流。
单红宁深吸一口气,像是压抑自己的怒火:“八年前,致使我师叔单剑破国,至今为了赎罪仍自锁于困魔山。”
“五年前,大藏边境,你听闻华国鲜于汤收一衣钵弟子,但因其守孝期未满,未随师修行,于是你便计划刺杀,断其右臂,毁其双目,不久后,她便失踪于大藏高原,至今生死未卜,而她,正是我的亲妹妹,单红鸾!”
一桩桩,一件件曾经的血债被单红宁翻起,单红宁的语气却越来越淡然,只是右手中红色的剑芒来回吞吐,似是昭示着她的内心有多么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