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兵还是有些不放心,他说道:“现在调洛阳府预备的勤王之散军一时间也到不了呀!吕边洪势气冲冲而来,鸿沟河岸原本还可守一守,如果皇上不调防,那么现在就得调回中牟县了!守城比守河更不容易损失。”
陈解见张兵开始有些窘迫,他却笑了起来:“陷阵将军这是在怯战吗?”
张兵说道:“非是怯战。但凡非精锐之师,虽逆战,必军心必不稳。臣只是担心皇上有失而已。”
陈解调侃着笑道:“忘了告诉元器了,昨夜朱爱卿来了一封密报,说是探得了吕边洪那里的真实军力,你猜有多少?”
张兵说道:“还能有多少,五万多人,不会超过六万。”
陈解笑道:“不,是八万多!”
“什、什么?齐军援军到了?”张兵大吃一惊。
陈解却镇静自若的说道:“不,齐军援军若是到了,就不会只来这两万人。这两万人是在平岗延津仓被袭破之前就从黄河的安阳府调来的。”
张兵吸了一口气说道:“这战怕是更难打了!”
陈解笑道:“要不然朕怎么会着急着不与众人商量就去调吴观的人马呢。这事你不能与别人说,别乱了军心。”
张兵说道:“臣不会。看皇上镇静自若,臣也就放心了。臣也非怯战,吕边洪引开封之兵前来,臣必领一军守一门而战之!”
陈解开心的笑道:“张陷阵不失当年在征南大营时的意气呀!你可是一文官!”
张兵苦笑道:“逼不得已,能战之士皆在外领军。”
陈解笑道:“是你想过过这将军的隐吧!离开征南大营已经十来年了吧,你还想着呢?哈哈哈。”
张兵与陈解临危不惧,却还谈笑风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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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炎平的千余铁骑从封丘城出发,大张旗鼓的路过原阳县、武涉县、温县。这一路行了一天多的时间,而前面便是孟州县地界。
因为是人手两匹马,所以这支只有千人的队伍现在显得十分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