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走到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对他们道:“刚刚你们见到的男人是我表哥,我爹娘死后把我寄养在他们家,但他们都嫌我吃得多干得少,后来还把我卖给了一个江湖人。”
荷花说起自己遭遇,“半个月前,那个江湖人把我和几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女带到了一座山上,我们每天都要吃下很多药,有的药会让人疼痛难忍,有的药会让人出现幻觉,我就是在出现幻觉后死的。”
“你死了?”胡厉往李岁辰背后一缩,瞪大眼睛瞧着她。
荷花:“我死了,可我又活了过来,他们把废弃的药人直接丢到山上,我是夜里醒来,周围都是尸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活了过来,然后我突然发现,我不用吃东西也不会饿,甚至不需要睡觉,我知道自己得了怪病,但没想到自己原来是快要死了。”
端木深:“你回来后在镇子里待了多久了,没被抓你的那伙人发现?”
荷花:“我回来已经五天了,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些人靠近我的时候,我会浑身疼痒,就像有针扎我一样,但是走远了就没有感觉了。”
胡厉:“这么玄乎?”
荷花:“而且我的容貌也变了,这里的人看到我压根就不认识我了,不然我也不敢在大街上走动,今天是因为看你给人看诊很便宜,而我正好没有多少钱……”
胡厉:“你对抓你的人还有什么印象吗?有没有听到他们说话,那座山又是哪座山?”
荷花想了想:“他们基本不说话,但我昏迷的时候似乎听到有人叫谁明长老,山在上水镇的南边,比明家山庄好像稍远一些。”
李岁辰看了眼胡厉,小三子跟踪的哪艘船上标志就是“明”,会不会是明家山庄的船?
荷花期待地看向端木深:“大夫,你能救救我吗?我无以为报,以后愿意当牛做马伺候你!”
端木深:“我不能保证可以治好你,这样你也愿意试试?”
荷花凄笑:“反正我也没几天可活了,有何不愿意。”
端木深:“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说着他看向胡厉,“你去安排个地方。”
胡厉:“我?”
端木深:“你不是要调查吗,她死了你怎么调查。”
胡厉一想也是,“可以,需要什么我来安排。”
接下来胡厉找了个家客栈,对三人道:“这是我一个伯伯开的,绝度安全,你们想要干什么就吩咐伙计。”
端木深要了一间屋子仔细给荷花诊脉、行针。
看到端木深熟练的样子,胡厉才想起来什么听到端木深的名字这么耳熟,怕打扰到端木深,胡厉拉着李岁辰到旁边小声问:“他爹是不是神医端木响?你娘是不是许清?”
李岁辰点头:“嗯。”
胡厉一拍大腿:“我说我怎么听到你们的名字感觉那么耳熟,原来是你们啊。”
李岁辰:“嗯?”
胡厉:“胡凌是我爹。”
李岁辰哦了一声,“我们早猜到了。”并且一副亏得你现在才发现的表情。
胡厉:“……”
这时,端木深行针到一半,李岁辰和胡厉突然看见少女皮肤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涌动。
胡厉抓着李岁辰的手臂:“这是什么?好恶心!”
李岁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半个时辰,端木深行针结束,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长舒一口气。
“怎么样,情况还好吗?”胡厉问。
端木深:“不怎么样,她中毒已深,身体里好几种毒物在打架,晚上估计会很难受,你去找捆绳子来,待会儿把她捆住了免得她自己伤到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