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滕云泽突然冲向潭中的教主。
此时,教主正背对着他们,嘴里在念着什么东西,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滕云泽的速度很快,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冲上了祭台。
眼见手里的匕首就要对准教主的脖子了。
没想到教主突然转身,空手抓住了匕首。
奇怪的是,他的手并没有被划破,似乎这把匕首对他造成不了伤害。
“你还是来了,带着他们一起。”
教主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滕云泽见他没有受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此时,镇民中有人发出惊呼:
“我的手怎么突然被割破了?”
这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想。
滕云泽对着居民了大喊:“不要再献血了!你们这么做只会变成他的傀儡而已!”
听了他的话,众人并没有什么表情,继续做该做的事情。
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担心教主会被滕云泽伤害。
在他们心里,教主是神一样的存在。
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伤害得了他?
这反而让他们更加相信了白衣教。
至于那个被割伤手的人,他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不再出声。
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滕云泽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下去不行。
如果这里所有居民都为他承受伤害,那么他要杀了他,就可能需要杀掉这里所有人。
显然,箫子衿也明白了这个道理。
她瞥了一眼暗处的某个方向,原本合十的手,分开一只假装摸了一下斗篷上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