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是为族庆之日用到的酒水,陈相元并不相信。如今的宁州李家已经被自己压制得喘不过气,就算是从菜市之中买来的青菜,往往受到宁州陈家的威胁,卖给宁州李家的都要贵上三成。而且如今李修言捉襟见肘,根本没有那么多闲钱去进行族庆之日,甚至明年的今天都有可能变成宁州李家的忌日。因此李修言说到是族庆之日的酒水,这不免让陈相元有些生疑。
“原来是族庆之日的酒水啊。李兄若是不说,我倒是忘了。咱们宁州四大家族,一向都是同仇敌忾,如今你们宁州李家族庆之日,可一定可要喊我。哎,这是什么酒水,我来尝尝。”陈相元从旁边径直的走了过来,将一坛开封的酒水喝了一口,旁边的宁州李家的随从想要制止,却是被李修言拦住了下来。
陈相元喝了一口酒,只觉得甘甜可口,还有一丝丝的辣喉,看来李修言所言不假,这批货物确实是运送的酒水,看来宁州李家知道时日不多,趁着这段时间好生修整一下。只是不知道自己让人运送的那批货物去了哪里,已经天黑都不见人影。
李修言笑着说道:“怎么样,我所言不假的吧?竟然让宁州陈家的公子亲自试试酒水,这可是我李某人莫大的荣幸啊。不过族庆之日,乃是我们宁州李家内部的事情,虽然我与李兄交情不浅,可是毕竟不是宁州李家之人,因此只能说声抱歉,无法广发拜帖了。”
陈相元点了点头,这点表面上的客套,对于他们这等地位的人而言,早就是轻车熟路了。既然今日等不到想到货物,那么就只能回去从长计议,无非是多费一些精力罢了。
等到陈相元准备起步离开之时,发觉前面的有一辆马车被拦了下来,几位州门的守卫全部拿着大凉刀指着马车夫,看来那边是发生了大事。陈相元虽说并不是爱管闲事之人,但是如今闲来无事,看看是什么情况也无妨。
只见一位马车夫从车厢里面拔出了一柄长剑,话都不说朝着几位州门的守卫刺了过来,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却是在半空之中辗转腾挪,准备淘向其他的地方。这位州门的守卫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一个黑影一闪,消失在夜空之中!
通感境界的武道修行者!在场的众人看着那位马车夫的样子,也打消了前去追击的念头。这是在州门之前发生的事情,自然轮不到他们宁州四大家族出手,否则州守的面子都挂不住。只是不知道那人究竟护送着什么东西,竟然被州门守卫认了出来。
陈相元举着火把,朝着马车前面走了过去,掀开马车上的帘子,不由得大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此人运送的乃是一批弩箭,看着样式,不像是州堂之中所用之物,反倒是黑市之中的做法。只是自己所定的货物并非如此的样子,难道说这宁州城中,还有另外一伙人在谋划大事情?那么这最终的目标是州守还是谁呢?看着眼前的李修言饶有兴趣的样子,似乎并不他所为,如此波澜不惊的表情,这不是随便就能装出来的。
陈相元朝着后面伸了伸手,悄悄的对随从说道:“我们的货物现在还没有到,应当是被别人给劫了。眼前的这批货物看着不错,把上面铁制的铸号磨掉,从州堂的府库之中运送回来。记住,在夜深人静之时动手,可切莫让别人发现了。”
那位随从有些为难的说道:“这府库之中的东西,恐怕不是那么好拿的。近些日子青州城动荡不安,我们宁州城也多了不少生人的面孔,州守可是谨慎得很,来我们宁州陈家吃饭的次数都变少了,更何谈将这批货物送与我们呢?”
陈相元有些怒其不争的骂着:“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花钱的事情,怎么能叫做送呢?这些州门护卫不说,州堂上的那些看守不说,谁能知道这批货物的下落呢?记住,动作要快,一定要在州守知道之前将货物劫下来,否则我厚着脸皮和州守可说不清了。”看书窝kansh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