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义庄门口的时候,正好鲁珏也从里面出来了,鲁珏一看见江晚白回来了,便跑了过去,道:“师傅,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嗯。”江晚白点头,道:“里面的人已经跑了,就看以后还会不会再遇到了。”
白跑了一趟义庄,江晚白和祁青行打算出去,回浪西城等薛胥和青竹回来,往外面走的时候,鲁珏低着头,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于是出声问道:“师傅,你为什么不问我当时撒谎骗你们的原因啊?”
“你想说吗?你要是想说,那现在也可以说,为师会听着的,你要是不愿意说,那为师就不问,反正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说的再多也已经没有了意义,不是吗?”江晚白慢悠悠的走在前面,就连嗓音也是慢悠悠的。
鲁珏跟在后面,听着她这番话,想了想,便点头笑了起来,道:“师傅,你说得对。”
其实就算是鲁珏不说,江晚白也大概能猜得到是为什么,鲁珏自小跟着爷爷一起长大,后来爷爷离开了,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生活,相比起镇子里其他的小孩,鲁珏便显得格格不入起来。
即便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但这也无法掩饰他内心里的敏感和脆弱。
所以在第一次遇到江晚白和祁青行的时候,江晚白和祁青行对于他来说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即便他撒一个小小的谎也没法揭穿他,所以他才会说了那么一句话。
鲁珏说他爹是私塾的教书先生,就是因为害怕别人总说他是没有爹娘的野孩子。
原本江晚白是决定等薛胥和青竹回来就立刻去荒漠的,谁知道还没有等到薛胥和青竹回来,倒是先等来了从京城过来的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