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秦斯承斜靠在床背上,姿态随意慵懒,无可挑剔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温暖恼怒的乱抓一气,接着把抓到的东西使劲砸到男人脸上,秦斯承不悦的甩开温暖的卫衣,刚刚的儒雅全部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和疏离。
“价钱随便开,拿了钱快滚。”
秦斯承说完收回视线,他捡起床上的衣服不紧不慢的穿着,殊不知,这种姿态让温暖更加窝火。
她昨天晚上替好友帮忙送个饭居然被上了,这笔账,没完。
这么想着的功夫,男人已经穿戴整齐,温暖朝地上瞅了眼,随即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扬起好看的婴儿肥脸气鼓鼓鼓的说,“我要告你,你就等着坐牢好了。”
“告我?”秦斯承好看的脸上闪过一抹戏谑,“试试看,谁会赢?”
男人笃定的神态,脸上处变不惊的俊容都让温暖自愧不如。
但她很快调整心态,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她不是玩不起。
现在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实在不宜官司缠身。
温暖勾过衣服穿上,穿完后才发现秦斯承一直盯在自己身上看。
温暖抛了个白眼过去,随后用特别公式化的口吻说,“开支票啊,愣着干什么?怎么说也是第一次,价钱最好不要让人失望。”
温暖犹记得昨天晚上秦斯承让她随便开的,这个男人她有些眼熟,但不记得是谁了,她在心里预估了下价格,看着男人在支票上写着。
秦斯承心里对女人仅有的一丝好感全部消失,甚至对女人明码标价这样的行径感到无比恶心。
半晌,温暖接过支票,看到落款是秦斯承的名字,金额却是空着的,难道要她随便填?
大概是猜测到她心中所想,秦斯承点点头,余光瞥到床上那一抹红,眼里一丝精光闪现,最后消散。
“你可以走了。”
秦斯承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他现在要去找下药的那个男人算账。
多让他痛快一秒都是对他昨晚遭受玩弄的亵渎。
也该让那个男人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了。
温暖拿着手机想科普下秦斯承的信息,只不过刚输上名字就被一个电话打断了,是家里座机打来的,要她立刻回去。
温暖慌忙收起手机,放好支票走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
温家别墅。
温暖的大伯父温嘉良坐在那看着一档财经频道,看到温暖进来,温嘉良快速从沙发那边走过来,脸上的焦急显而易见。
“温暖,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来?去哪了?可急死大伯了。”温嘉良有些责怪的说,他的手想要牵着温暖的,被温暖一闪身避过去了。
“大伯,我去朋友那凑合了一晚,不用担心。”温暖大大咧咧的摆摆手,想到什么,她坐下捏起个葡萄很是漫不经心的说,“大伯,秦斯承这个男人你听过吧?”
温嘉良听后错愕的转过头,他探究的看着温暖,不解的问,“你说的这个男人可是秦家二公子秦斯承?”
温暖摇摇头,“不知道,应该不是吧。”
温暖吐出葡萄皮,微酸的葡萄水让她感觉舌头涩涩的很不舒服,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漱漱嘴,温曼淑和汪美丽标志性的笑声便传了进来。
温暖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三字刚落,汪美丽便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进来。
步伐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暖都能想象出她步步生风的样子。
汪美丽后面跟着的,是她的废柴姐姐温曼淑。
一个购物狂,占有欲爆表,看到别人拿个地瓜都想分一半的女人。
她这一脸白吃样,是又淘到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