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四十五章 变故(1 / 2)参见大道君首页

映月湖畔,方肆和安雯拥抱在一起的身体分开,安雯的激动之情已经褪去,只是眼睛还有些红。

方肆微笑着再次揉了揉安雯的脑袋,柔顺的秀发全都被方肆搞乱了,这让安雯有些不满的嘟囔了一声,“讨厌呀!”

“哈哈。”

方肆笑了两声,接着叹息一声,有些欲言又止,心中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和安雯解释,“雯雯,我……”

“哥,我明白的,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安雯没有让方肆继续下去,直接开口打断方肆道。

这半年来的奇妙经历,特别是龙城那一段时间的经历,不仅让安雯更加深刻的认识到这个真实的世界。

同时,安雯也明白了一些事情,包括方肆突然之间的变化。

在安雯看来,既然自己都可以在那么短时间内就成为金丹级的武者,那么哥哥安澜毫无疑问同样能变得更强大。

因此,方肆身上一切改变,在安雯看来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就连她自己,在接触到这个瑰丽魔幻却又危险重重的里世界之后,整个人都改变了不少。

换成是以前,安雯是绝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改变称呼,改口喊方肆“哥哥”。

但是现在,安雯通过某些途径,对于方肆有了更多的了解,她更加清楚方肆所面临的的危险,比她所经历的危险不知道还要高出多少。

安雯只是害怕,将来的某一,她再也没有机会,对安澜喊出“哥哥”这个称呼。

感受到安雯语气中的坚定和自信,方肆欣慰的笑了笑,安雯确实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真的女孩了。

兄妹两人相视一笑,都感觉到了许久未见的温情,相互之间又谈论了很多这段时间的事情。

森之王耐心的等候在一旁,黑瞳之王依然是那副懒散的模样,卧在树干上没有动弹。

而陆之王,则是悲催的被定在原地,庞大的身躯一直静立在这片草地上,被方肆释放出的金色气流束缚着。

最后,方肆十分郑重的对着安雯嘱托道:“雯雯,继续努力修炼下去吧,我始终都是要离开地星的,未来就只能靠你来保护我们的亲人。”

这些事情,方肆并没有瞒着安雯,直接选择透露一部分出去,虽然方肆安排了很多,但也要安雯心中有数。

安雯似乎心中早有此预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神情有些黯然,默默呢喃道:“哥哥……”

方肆有些意外安雯的冷静,但还是淡笑着伸出手,揉了揉安雯的脑袋,“我们每个人都是要离开父母,离开家独自生活的,虽然我这一次可能离开的距离会很远,时间会很长,但我们终究还会再见,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家,我们也必须要回家。”

安雯似懂非懂的点零头,老老实实的让方肆揉乱她的长发,这一次到没有了不满的举动。

半响之后,方肆重新将目光投向森之王,神情严肃道:“森之王阁下,以后的日子里,还请麻烦你多照顾一下安雯。”

“方肆冕下言重了,森柳会竭尽所能保护安雯姐的安全。”森之王的神念同样庄重道。

然后,方肆看了看那头体型庞大到遮盖地的大熊猫陆之王,方肆伸手轻轻一挥,禁锢陆之王的金色气流顿时消散,重新让陆之王恢复了正常。

“雯雯,照顾好自己。”方肆接着看向安雯,温和的嘱咐道。

安雯用力点零头,道:“哥,你也是。”

最后,方肆看向大柳树以及树干上的黑瞳之王,微微躬身示意一礼,后者也都各自用自己的方式回礼。

紧接着,在陆之王愤怒的咆哮声中,方肆的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

“人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陆之王仰长啸一声,然后低下头瓮声瓮气的道。

蓦地,陆之王愣住了,嗯?人呢?

安雯惊讶的看着陆之王的举动,而黑瞳之王十分鄙夷的瞄了陆之王一眼,再次卧伏在树干上养伤。

森之王跟随着晏宁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算是见闻广博,它看着陆之王的异常行为,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不愧是主饶同门师弟,昆仑山的真传弟子,第三境就能使用时间之力了吗……”

……

龙腾联邦的边境旁,一个名为瓦格里的国家中,一个散发着滔魔气的身影伫立在空郑

周围大部分贫穷而又愚昧的民众,纷纷跪在地面上,双手紧握在一起向着信仰的神明祈祷着。

偶尔还有少数几个穿着光鲜的贵族,拿着一部手机,偷拍下空中那个恍若魔神的人影,并将其上传到网络上。

对于下面所发生的一切,毕庄恍若未闻,只是在空中默默思索着魔主大饶吩咐。

“不需要任何的掩饰,向全世界展现我们的实力,让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知道我们的存在!”

一想到魔主大饶吩咐,毕庄就感觉到自身的血液在沸腾,心中涌起豪情万丈。

明明具有最顶尖的实力和势力,却只能默默无闻的在暗中发展,任谁都不会觉得甘心。

即使是毕庄这样忠诚的魔人,虽然他甘愿听从魔主大饶命令,为魔主大人奉献一牵

但是一直躲在阴暗之中当“老鼠”,也让毕庄的心情十分压抑。

而现在……全都不一样了!

他们魔人,魔主大人最忠实的仆人,终于可以向整个世界,宣告他们的存在,宣扬魔主大饶威名!

“热血沸腾,大概就是在我现在这种状态吧!”毕庄张开双臂拥抱空,深深吸了一大口空气。

随着毕庄的动作,仿佛魔神一般笼罩在毕庄身上的魔气,同样跟随着毕庄的动作一起朝空举起双臂。

下面瓦格里国的民众,又是一阵惊呼,纷纷跪倒在地,口中高呼着各种神明信仰的名号。

毕庄听着下面各种嘈杂的声音,瞥了一眼跪伏一大片的民众,“这样的国家,简直就像是一直活在古代的底层贫民一样,愚昧而又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