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罕默德正一个人在隔间进行视频辅导,为了能更确定他的身体状况,航空公司方面直接联系了一些心理学专家,此时的穆罕默德需要回答各式奇怪的问题,其中一个问题甚至是问他在排泄后是用左手擦拭还是右手。
穆罕默德渐渐丧失注意力,他的身后出现一个金发空少推着手推车进来煮起了咖啡,这个隔间是一个食物囤房,廉价咖啡的香气缓解了穆罕默德的神经。
“长椅,枯叶,侍从,居民,狮子,精神,卡布奇诺。”空少自顾自地说出一系列单词,每一个音节都发得铿锵有力,他每说一个词汇,穆罕默德就像是脑海中塞了一台震动的手机,整个人的意识都介于一种清醒与睡眠的边界,穆罕默德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
等穆罕默德再次清醒回来,飞机内部已经是一片死寂,时间早已是深夜,大多数的人都在座位上盖着被子入眠,穆罕默德是因为机舱过低的温度才被苏醒过来,他顺着走道回到了座位,蹑手蹑脚地坐了回去,身旁的妻子突然靠进了他的肩膀,与其说是靠近,不如说是砸更为贴切,穆罕默德轻轻扶起她的头,冰冷而僵硬的脖颈,
他压住她的颈动脉,完全没有跳动的迹象,
穆罕默德不明白,为什么他看着这个理应熟识的女人没却有半分的感觉,一具尸体正靠着他也没有一丝的恐惧感,自己到底是谁?
“乘务员!”穆罕默德左思右想后还是边按座位边的按钮边大声呼唤,整个机舱里面只有他一个的声音回荡,
他紧接着又开始高喊起来,
“啊!!!我的太阳!!!”他莫名开始高歌,周围所有的人依旧保持着最初的睡姿,穆罕默德不清楚,面对这个场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开心,他的意识已经回答不了自己的疑问,唯有本能可以给他答案。
这个自称是他妻子的人,穆罕默德抓着她的脑袋整个人拖了起来,自己的力气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这个女人的个头和自己一般,搂着她的腰,把这个人甩起来容易得就像是抱着个大型的毛绒玩具,
穆罕默德忘我地与“妻子”共舞,跳得酣畅淋漓之际,用力将她甩向旁边的一个座椅。这座椅上坐着的是一个少年,
穆罕默德认识他,就是自己晕倒后第一个看到的人,记得他还自称自己是医学生来着,此时一个腾空飞起的女人砸在医学少年的身上,这个少年的脸上挂着痛苦而夸张的表情,眼球就瞪着虚空。
穆罕默德靠上去,一个耳光打在少年的脸上,这是张坚硬而冰冷的脸,穆罕默德把周围一排的人掀了个遍,竟然没有一个是活人,为什么?为什么?谁能为他答疑。
“你这个方法是真的不错。”陈天拿着一手好牌,边看边笑着。
司马昊道:“是我想起可以在梦里面玩三国杀的!”
品萱用手指点了点陈天的手背,小心翼翼地递过去一张牌,生怕被身旁的谢璐看见牌面。
“天,这牌的功能我忘记了。”
陈天讲嘴巴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道:“可以有两种用法,第一种是在出“杀”之前用就可以伤害值加一,第二种就是可以在濒死状态下可以急救。”刚说完,陈天就趁机吻了一下品萱的脸颊。
涨红脸的品萱靠在了谢璐的后背,
谢璐道:“适可而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