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撞脸第十一天(2 / 2)我和缘一撞脸了首页

呵,一群不肯听医嘱的麻烦精。

「姐姐也在努力地修习剑术,不能被炭治郎落在身后!富冈先生最近也有在教我防身术哦,这样算起来,我们是不是已经是同门呢?」

——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这个“你品流”自己消化就行了,姐姐我不过用来和宝贝弟弟套个近乎。

编完奇奇怪怪的故事、人设,灶门炭子还十分懂礼貌地专门另起一张信纸,仔细回复了锖兔的问候。为了弟弟妹妹能够在师兄老师那里过得好点,炭子对着某位在屋子里吃鲑大根的水柱一顿猛吹,吹得天上有地上无,仿佛富冈义勇是什么天上下凡来历劫的仙子。

「锖兔先生您和鳞泷先生太客气了,富冈先生贴心又温柔,完全没什么需要见谅的。他总是能够在大家需要的时候出现,为我们开解心事,就像是知心大哥一样!」

「富冈先生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富冈先生一样善解人意的人。」

「我还曾经见到过富冈先生给流浪的小猫小狗喂食,虽然看上去冷淡了点,但我们都知道他是个心怀大爱的剑士。鬼杀队的大家和他关系都很好,您和鳞泷先生无需担心,倒是炭治郎和祢豆子给您添麻烦了。」

这一封艰难的回信让灶门炭子硬生生拽掉了自己七八根头发,吓地她立马把信折好,写上署名塞给鸦兄,风一样地跑回自己被窝里闭眼睡觉——生怕熬夜后的动脑让她彻底失去这一头美丽的秀发。

神婆可是说了,她这自带漂染的头发也是开过光的,可宝贵了。

睡梦中灶门炭子并不知道,当鸦兄千里迢迢把信送回狭雾山,锖兔和鳞泷左近次看着她写的回信满头问号。

锖兔:“老师,这是义勇吗?”

鳞泷左近次:“信里说义勇还在鬼杀队总部,应该不是鬼假扮的。”

“炭治郎,你姐姐的精神还好吗?”锖兔有些担心地问,有点担心炭治郎的这位姐姐是不是被不会说话的义勇给刺激傻了。

“我姐姐精神很好啊。”炭治郎倒是看着炭子给她的回信美滋滋,脸上挂着幸福的红晕,眼睛pikapika仿佛小动物:“姐姐还在夸我和祢豆子呢。”

锖兔:是的我看到了,她写了三页纸,甚至还没有重复的。

“这大概就是年轻人的友谊吧。”鳞泷左近次饱经沧桑地感慨了一句:“我们也该为义勇那孩子高兴。”

年轻人锖兔:我觉得似乎并不是这样。

不过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对,粗神经的天然少年不消多时便又单纯地沉浸在了“好像被不自觉孤立的好友终于在鬼杀队找到新朋友”的喜悦中。

这边的炭子对此一无所知,一觉睡了个痛快,她和蝴蝶忍相约出门买了些许必备药材,那几位在蝶屋修养的柱也已经陆续醒来。义勇和炼狱一向粗神经,没什么反应,仍然一个高冷面瘫,一个精神小伙,不死川倒是对此十分不满,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准备随时和她俩打一架,但等他的视线扫到到两个女孩子手上大包小包的药就瞬间息声了,只留下一个骂骂咧咧的酷哥背影。

这几天,炭子对于鬼杀队的生活越发习惯,平时不是和蝴蝶忍研究新药物,治疗病人,就是想办法躲避富冈义勇“你品流”水柱教学。

所以当她推开房门,看到一个长相俊秀的青年在榻榻米上严肃跪坐时,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出去门:“歪?小忍吗?有人想抢你可爱美丽又温柔的学生啊。”

“我不是让你练防身术的。”义勇抿了抿嘴唇,慢吞吞地从身后摸出了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正游着一尾水蓝色的金鱼:“我是让你养鱼的。”

炭子:“……”

这是什么教学新方法吗?这个我真的品不出来了。

怎么你们水之呼吸难得必须字面意义上的要像鱼一样在水里呼吸?

富冈义勇见灶门炭子神色复杂,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一直不肯接过金鱼,奇怪地蹙了下眉:“炭治郎说你喜欢。”

弟弟的名字作为关键词让灶门炭子瞬间提高了注意力,她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发现当初是敷衍过炭治郎说自己喜欢鱼来着。

——毕竟鱼好吃嘛。

灶门炭子积极发挥作为医生的优越大脑,结合上下文再搭配过人的理解能力,终于犹豫着猜测道:“你是知道我喜欢鱼,所以想把鱼送给我吗?”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疑惑地眨了下眼:“有区别吗?”

灶门炭子此刻是一个木得感情的假笑女孩。

富冈义勇,你可真是个语言艺术鬼才。

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