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想明白,突然有人向这里走来,两边的牢房里的男人们都发出了激动的叫喊声:“女人!有女人过来了!”
这还是这长长的甬道牢房中出现的第一个女子。
待两个黑衣人带着那个女子走过来,暮雪突然睁大了眼睛,冲到了牢门前,叫道:“亦君,亦君!”
那身着月白色锦裙的女子闻声向他这边看来,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便又转了回了头,跟着黑衣人走到了对面的那间空牢房郑
待黑衣人锁了牢房,离开后。暮雪又不死心地向对面喊去:“亦君,我是暮雪啊!这次到维清城,我是专门来找你的,跟我回去吧!”
只见亦君看向他蹙眉道:“这位公子,请你自重,我的夫君是维君国华院院首羽泉子,再,我也不叫亦君,我的名字叫初雪,请你切莫再如此胡言乱语了!”
暮雪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仿佛一团乱麻:原来,当初把她带走的,是那个第一画师羽泉子,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如今她如此情状,定是失忆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过了一会,终于再次开口道:“这位姑娘,我是你的旧友。也许你不记得了,可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一定不可能认错你,所以,请你给我一次机会跟你讲一讲我们的过去,好吗?”
亦君听了,心中一动,便没有开口,算是同意了。
就这样,在黑暗的甬道中,暮雪开始了他的讲述:
“在五年前金陵城的韩府内,有一个二姑娘,名叫韩亦君”
他的声音不急不徐,娓娓道来,把甬道两旁牢中的人都吸引住了,大家都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
当第二日,暮雪睁开眼睛时,甬道里已经有些嘈杂的声响了。
有人在为了早上送来的吃食抱怨有人在聊着,着家里的艰难有人还在那里哭着
他转头向对面看去,那个女子也醒了过来,正怔怔地看着牢门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她抱着头,神色痛苦的弯下了身,仿佛头疼得厉害。
暮雪见状,忙大声道:“亦君,你怎么了,是头疼吗?”
那女子仍是抱着头,他看到她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滴落下来
暮雪紧紧抓着牢门,心里仿佛油煎般焦急
终于,她仿佛不再那么疼了,只是半靠在草垛上,喘着气,嘴里道:“我是不是大安画院的画师?”
暮雪闻言一惊,忙道:“是,你想起来了?”
亦君看向他,微笑着点零头,道:“想起来一些了。”
暮雪大喜,正要再什么,突然看到昨那两个黑衣人将昨那个带走的中年男子又拖了回来。
众人见了那个男子情状,不由惊骇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