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簇身后的人就连衣代樊的金主爸爸都惹不起。
“见面谈谈吧!”我直接切入主题,因为没有更多时间让我来更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废话。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须要争分夺秒。
“怎么?最近消息挺多啊!”知道衣代樊在讽刺我。因为最近上的热搜都不是什么好的。
“见面谈谈吧!”我只说这一句话。
“不呢?”
“衣小姐都不敢面对我吗?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我声音沉了下去。我知道即使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不是她,但是她一定也有在背后偷偷的推波助澜。
“什么亏心事?现在的事?我可那么多闲工夫!”衣代樊连忙否认,但是她的语气已经暴露了她,已经心虚了。
“那见面谈谈吧!”
“好,在哪!”激将法好像无论何时都是管用的。
“明天下午三点,长安月下。”长安月下一个小酒馆,尽管是这样一件事,但还是要有仪式感。
“好,到时候见,我倒要和你好好算算账!”
“随时恭候。”我表示无所谓。反正你一个依附于别人身上的东西,又能翻起多大的风浪?
我早早的就到了长安月下等着。
我并不是一个习惯等人的人,甚至讨厌等。只是自从演了《湫荼录》之后,所有的负面新闻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我必须出面解决这些糟心事。
“你就是月簇?”一个穿着挺时髦的一个女人站在我面前。
“嗯,请坐。”
我想不通挺好看的一个人,为什么甘愿做依附于男人的一个寄生虫?明明可以做个模特之类,偏偏要走这样一条路。也许是人总是会趋赴于捷径吧!
不过别人怎么样我们也管不了,管好自己已经够麻烦了,别给自己找事儿,好嘛!
“说吧,什么事?”
“既然衣小姐这么直白,那我也不多废话。如今这个事,是不是你做的?”来的时候还以为要多周旋几番,现在看来不需要了。这个女人看起来也是个喜欢开门见山说话的人。
“什么事?”衣代樊假装想了一会儿。
“哦,”那尾音拖得还特别长。“挂在热搜上那件事啊!不是我做的。不过,说起来,我还挺羡慕你的呢。毕竟黑红也是红嘛。”我可没听出来任何羡慕之情,我听出来的全是讽刺之意。
“既然衣小姐说不是,那我暂且相信,我还有事先走了。”我不愿意浪费时间。
“诶,等等,你的事解决完了,我的还没有呢!”衣代樊拉住我的手。
“还有什么事吗?”
“等等。我送你回去吧,路上边走边说。”在路上,衣代樊打了个电话。
“那就多谢衣小姐了。”
衣代樊的车在地下车库,我只好和她一起下来。
“你先上车。”衣代樊假装拿起电话往外走。
“好。”我倒想看看她要搞什么幺蛾子。
突然车库口出现了一伙黑衣人,月簇低着头没有看见。
只见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把手伸进窗口,用沾湿了迷药的手帕捂住了月簇的口鼻。月簇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还真以为我不敢动你?”衣代樊走进,看着车里晕倒的月簇,笑了。
“带走。去城郊。”不知道衣代发樊究竟想干什么。
“是,衣小姐。”黑衣人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