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一点,杨吉努利用得很好,“养病”!
倒也不是抬不上台面,孟古体寒迸发的消息倒是不胫而走。
他倒也不遮掩,这暗探的触须还是有“影子”,直接不宣而招。
一口气不咸不淡的说完,赫尔再次看向堂上危坐之人。
一系列自我揣度之后,王杲平淡地,一只手搭在左腿上,支撑着上半身,伏向前的身姿,犀利的眼神盯着赫尔,“哦!看来是杨部长思女心切了!”
赫尔手心捏着虚汗,来的路上他曾想过千万种“门槛”,就没想到这一层,眼神里的镇定闪烁着,“属下不敢妄自揣度,这是部长给您的一封亲笔问候!”
瞟见他这般处事不惊,王杲心里倒是惊喜,这孩子在他印象中总是沉默寡言。
礼司呈上信件,王杲瞟过堂下之人一眼,便将目光移入纸张。
看过信件之后,王杲也不再继续含沙射影,倒是开门见山,“信我看过了,岂有不让的理?”
赫尔恭敬地看着他,等待着那句话。
“只是再过几日,待孟古伤寒有所好转后,你们再启程不迟。”
眉间凛冽,气息极其平淡,王杲坐直身体,直视他的眼睛。
“谢酋长!”赫尔又是一恭敬的拜礼。
……
退出大殿后,可望不可即的天空是遥远的,爱怀疑爱飞翔的是鸟,可是他不是,只是看向天空时,他是。
被安排住在酋所,言语行踪都“有所不便”,他知道这一切的意思,但请求前去看望孟古。
许久不见,他倒是想象着她那欢悦的小脸。其实,也不是许久,只是这耿耿半载是长的磨难。
望着少年消失的背影,王杲再次觉着很熟悉,却又再次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