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连杉和萧连桐很乖巧地给母亲和萧文生萧蓉打了招呼。
母亲拉过萧连杉萧连桐,眼泪掉了下来,“玉春,你们回来,也不打个电话,我们也好去车站接你们。”停了停,“文雨走的时候,刚十七岁,现在连杉和连桐都这么大了。”
萧文生打开门,拿出水瓶,给刘玉春倒了水,“妈,我给爸打个电话,看他什么时候回来?”说着给萧大钊打电话。
萧蓉急忙拿出水果点心饮料给萧连杉萧连桐,等萧文生打完电话回来,挨着他坐下。
刘玉春看看萧文生,又看看萧蓉,暗暗叹息,他们是一对绝世佳人,萧文生俊美过人,萧蓉美貌绝世,他们又都是数十万上百万人的集团公司管理者,堪称商界的神仙眷侣。
萧文生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妈,你和蓉儿陪玉春他们,我去买点菜回来。”说完,离了家。
吃了晚饭,萧文生拿一扎啤酒和一包花生米上了房顶,躺在房顶上,看着皎洁的月亮,打开一罐啤酒,就着花生米,慢慢的喝着。
刘玉春上了屋顶,看着自斟自饮悠闲自得的萧文生,轻轻地走到他旁边,幽幽地叹口气,“二哥,你和文雨的事,我都知道了,这次回来,想请你看在连杉和连桐的份上,放过文雨。”
萧文生坐起来,一口气干了一罐啤酒,也叹口气,“我的故事,你也听文雨或文立说了。按亲情说,我和文雨是亲兄弟,但我没出生,爸妈已经把我送给奶奶,我便是南洋人,奶奶的孙子,娘亲的儿子,南洋集团少爷、继承人。这些年,不管文雨与南洋集团有什么恩怨,他向南洋集团宣战,便是向我宣战。奶奶因文雨含恨而终,我不出战,天下人会怎么看我,我又如何告慰奶奶在天之灵。”
刘玉春擦擦眼睛,“文雨被文红的仇恨冲昏了头脑,他现在也后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斗来斗去,不是给外人机会吗?”
萧文生冷笑着说:“既然他后悔了,怎么不向南洋集团道歉?他派人给南洋科技和中华大酒楼下绊子,希望借舆论的压力逼迫南洋科技和中华大酒楼离开南城,妄想逼南洋集团破产,这是他的后悔吗?我在南城的时候,亲自和他谈过,希望他看我的面子向奶奶道歉,他呢,一口拒绝,又派人袭击奶奶而致奶奶含恨而终,现在叫我放过他?”
母亲也上了屋顶,看着萧文生,叹口气,“文生,玉春带着两个孩子来求你,你答应她吧。”
萧文生又开了一罐啤酒,看着天空稀落的星星,叹口气,“妈,我是你的儿子,也是奶奶的孙子。文雨害奶奶含恨而终,是不孝南洋集团是我的,他三番五次对付南洋集团,是不义,他不孝不义在先,我不替自己着想,也要替奶奶,替南洋集团着想,你们把我送给奶奶,我不能替奶奶报仇已经不孝,现在又叫我原谅他,奶奶把南洋集团托付给我,我不能保护南洋集团,替南洋集团出头,以后如何继承南洋集团,管理南洋集团,完成奶奶的遗愿。”
母亲擦擦眼泪,“你有难处,但你和文雨是亲兄弟,我做妈的,看着你们斗来斗去,心痛呀。”
萧文生一口气干了一罐啤酒,甩手把空罐丢进院子,“想叫我和文雨和解,很简单,叫他向南洋集团服输向南洋集团道歉,不然,我也无能为力。毕竟,我是南洋集团继承人,我要顾及他们的感情。”
母亲看看刘玉春,又看看萧文生,无奈地叹口气。
萧文生又躺下了,开了一罐啤酒,看着月亮,眼泪流了出来,“妈,我也不想叫你心痛,但我没出生,你和爸已经把我给奶奶,我的命运,从那时候已经定了。想叫文雨和我和解,就叫他向南洋集团低头,向南洋集团服输,不然,我只能按我自己的路去走,我们是兄弟,但不分胜负,绝不罢手。”
母亲长长地叹了口气,“文生,你是我生的,我知道,我和你爸……”
萧文生打断她,叹口气,“你和我爸,不欠我什么,你们选择我,也是无奈,我以前恨过你们,连枫出生后,我明白了,作为一个儿子,没有权利去恨自己的爸妈。”停了停,“即然这是我的命运,我就要遵从,我在奶奶灵前发过誓,除非文雨向南洋集团服输,不然,我绝不会收手。”
母亲看着仰躺在房顶的萧文生,擦了擦眼泪,“文生,你是我的儿子,做妈的,求你不行吗?你……”
萧文生坐了起来,下了屋顶,跪在母亲面前,“妈,尽管你送我给了奶奶和娘亲,但我是你生的,你养的,如果你和我爸去了南洋,你会怎么做,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母亲愣了,急忙扶住他,“快起来,你这孩子……”
萧文生站起身,看着天空,叹了口气,“我三岁多,爸带我去南洋,奶奶指定我做继承人,娘亲拿我做亲生儿子,如果不是我外公和舅舅绑架我,连累陈大勇牺牲,爸爸重伤,奶奶也不会送我回来,我也不会知道,你是我妈,我有大哥和弟弟,文雨和我是亲兄弟。”转脸和刘玉春说,“玉春,你带着连杉和连桐回来,我也不会不给你们面子,一天文雨向南洋集团服输,一天我们的恩怨结束。”
母亲也叹了口气,“好,我明天去找文雨,看他想做什么,是不是气死了你奶奶,再逼死我和你爸?”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萧文生急忙抓住母亲的手,叹口气说:“我们的恩怨,有我们来解决。”停了停,“我们又不是生死相搏,如果我输了,我回南洋或者北京,如果他输了,我也留他一条生路,最多,叫他回来陪你们。”
母亲看看刘玉春,“玉春,你回去也说说文雨,干嘛和自己奶奶自己哥哥过不去,他不听,你给我说,我过去找他。”
刘玉春叹口气,“妈,我知道了。”
萧文生看着月亮,幽幽地叹口气,“妈,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要种西地的花生。”说着,扶着母亲下了楼顶,又回到楼顶,接着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