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被休(1 / 2)奸臣夫人福孕多首页

粟老爷乃是京都首富,他要招婿入赘,按理说本不难,可是偏偏此番招亲不能按理说。这要从粟锦儿说起吧。说起粟锦儿就要说说粟老爷了。

粟老爷虽有一妻两妾,子嗣却单薄的很。

膝下一子早年亡故,现在唯有一女,便是前文提及的锦儿姑娘。

锦儿姑娘早年许配给了李家公子,李家虽家道中落却也是书香传家,李公子更是才貌过人。是当今天子钦点的探花郎。

说起锦儿被休的事情还要追溯到一年前。

粟锦儿嫁给李鲸落三载有余,却一直未有所出,早些年李鲸落家道中落功名不显,加之粟家财大气粗,婆母也未有言语。

这不一年前李鲸落被钦点了探花,未来可期。

婆母想着两人成婚三载,一无所出,就与粟锦儿商议纳妾事宜。

在大夏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寻常,就连粟锦儿阿爹也有一妻两妾。李母原本以为粟锦儿心里有谱,断然不会拒绝。

不料粟锦儿勃然大怒,坚决不松口,这下子婆媳两人便接下梁子了。

两人同住屋檐下,生活难免有磕碰,加之粟锦儿一直无所出又拒绝纳妾,李母就越看她越碍眼。时不时地给她使绊子穿小鞋,两个人矛盾越来越大,终于势若水火。

那日天晴,也是盛夏时刻。

蝉鸣阵阵,又无风,吵的人心烦。

李母眼馋别家抱孙子,又听信了老家来人的话,想着粟锦儿乃是商户之女,他儿子可是官老爷。粟锦儿早就配不上他儿子了。越想越气,就寻了一个由头与粟锦儿吵起来。

起先源于粟锦儿养了一条哈巴狗,这狗天性活泼了一点,那日出去玩冲撞李母。李母抬脚就那么一踢,不巧那狗往后一退,竟是被碰掉花盆,花盆里面养的乃是李母最爱的君子兰。见君子兰被毁,李母一时间急火攻心抄起鸡毛掸子就要打狗。那狗一直养在粟锦儿身边早就通了人性,自然不肯任由李母打,忙狂奔逃命寻粟锦儿。

那日粟锦儿正在房里与李鲸落两人因家中店铺的事情起了口角,心里本就不忿。李母正在此时杀到,也不管粟锦儿是否在场,就拿着鸡毛掸子朝狗身上抽去。那狗哪里是李母的对手,自然是被打的嗷嗷直叫,上蹿下跳的。粟锦儿爱狗心切,自然就上前拉住李母。

起初粟锦儿还与李母好生说话,不料李母指桑骂槐。。

“这狗来了三载,生了一窝又一窝的,这狗的主子却三年不生崽,还不让夫君纳妾。简直可恨。”

粟锦儿本就对李母不满,便直言顶撞道:“话也不能说的这么难听,这谁不能生还未可知呢,怎么全成我的事情呢,也许是你儿子不行呢。”

“啪!”

话刚落音,李母一巴掌就扫了过来,这话她怎听的了。

大夏男尊女卑由来已久,从来不能生养都是女子之过,哪能祸及男儿。

李母怒目。

“啪!”

粟锦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一巴掌就扫了过去。只她的这一巴掌打的不是李母而是在李鲸落的脸上,当时就看傻了众人。

“你竟然敢打我儿子,贱婢!”

“啪!”

李母又是一巴掌扫了过去,粟锦儿反手朝着李鲸落脸又是一巴掌,直接扇懵了他。

在粟锦儿看来,李母就是个恋子狂魔,而李鲸落也是个十足的妈宝男。对付李母打他儿子比打她自己心里还疼,心里还气。

更何况若不是因她和李鲸落的关系,她哪里会与李母这种老妖婆打交道,更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打蛇打七寸,就要来狠的。

捉住了李母的命脉了,李母自然又怒又气,又上手去打,就这样一来二往的竟是将李鲸落的脸给打肿了。

至于为啥粟锦儿的脸没肿呢?倒不是李母下手没有她重,而是她会躲!李鲸落就不会了,读书都读傻,就愣站在那里给她扇。

李母看了自然心疼不已,一口一个心肝的叫着。心里对粟锦儿的不满已经到达了顶点。

当晚就让李鲸落休了她,必须休,立刻马上,连夜扫地出门。

起初李鲸落也是不同意,奈何熬不过李母那一哭二闹三上吊,又加上李母言说若是不休就去报官将粟锦儿抓进去。

粟锦儿掌掴李鲸落这事说大也大,怎么说他也是当今圣上钦点的探花郎,又在朝中担任要职,刑不上大夫。掌掴朝廷命官自然是要下狱的。

说小也就小了,也就是夫妻闺房之事,大夏朝中不乏胭脂虎啸之事,私下虽有议论也只是一时间谈资罢了,过了也就过了。

李母算是软硬兼施,逼得李鲸落连夜休妻,甚至还扬言要将粟锦儿逐出家门。

粟锦儿拿了休书,一气之下领着婢子婆子连并府上家丁直接将李家母子扫地出门。

没错,李家府邸本就是粟锦儿的陪嫁,如今她已然被休,自然要收回嫁妆,让李家母子滚蛋。

李母当即就气的晕厥过去,粟锦儿倒也没有顾念她什么,继续让下人撵人。

“锦娘,真的要做的如此决绝吗?你我好歹夫妻三载,你竟是这般待我!”

李鲸落扶着李母,怒斥道。

粟锦儿不怒反笑:“李大人,小妇人已然顾及你我夫妻一场,不然你这身衣裳我都要扒拉下来。”说完就命下人将母子两人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