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儿在陆煊怀里她心里有气,手就故意不去碰陆煊的身体。
陆煊是用公主抱的方式抱着林芷的,林芷儿的两只手便交叠放在腹部。
但她这样的姿势陆煊抱着她可就费劲了,得双手使劲往上抬、往怀里扣才能抱牢林芷人不让她滑下去。
其实陆煊刚才把宝剑插进山体里往下滑落时,他搂着林芷儿就是两个人的重量,阻力是相当大的,他胳膊上的肌肉已经拉伤了。
再加上掉到树上和地上时都是他在下面给林芷儿当肉垫如今后背的脊柱也是隐隐作痛。
他看着怀里林芷儿别扭的样子,知道林芷儿是在生气。
这气不光是因为刚才自己冒犯她揉她的胸肯定会有山崖上发生的那些事。
没想到这丫头心思还这般灵巧能想到一些关节。
不过她今天受了这么大惊吓,等会自己还是好好哄一哄她吧。
只是林芷儿把手放在胸前这样的姿势,她也是有些不好受的。
这山崖下根本没有路,陆煊抱着她,眼睛还得瞅着地面还得躲着身边的荆棘草丛,是有些狼狈的。
林芷儿看着陆煊艰难的样子,天越来越黑还下着雨就像陆煊说的这山里也是不安全的。
她好不容易从山崖上那些刺客的虎口里逃出来可别又死在这山下的狼窝里
事情还得分轻重缓急,她和陆煊的官司还是稍后再说。
“你这样抱着我太费劲了,不然,你背着我吧!”林芷儿开了口。
嗯陆煊心里一松,他不怕财狼虎豹,可就怕自己怀里这个宝贝疙瘩不离他,真没想到这丫头还是挺贴心的,也算非常懂事了。
“好!”陆煊放下林芷儿,弯下腰,林芷儿往上一蹦,跳上了陆煊的后背,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陆煊一只手放在了林芷儿的身上,往上抬了抬。
这其实并不是陆煊第一次抱和背林芷儿。林芷儿六岁到他家里玩时,就赖着让他抱过也背过。
那时她还是个白团子,胖乎乎的,肉乎乎的。
对于十一岁的他来说还挺沉的,他是实在被她缠的没有办法了才不情不愿的抱了、背了她一回。
今天他再抱着长大了的林芷儿,就觉得她轻的就像是纸片似的。
这丫头怎么年龄长了这么多,体重就像没涨一般。
他想起她小时候吃饭,一个小布丁竟吃了两碗米饭,而且吃得那个香甜劲,让陪着的他也多吃了一碗。
她这是长大了,不好好吃饭了?
要不怎会么轻成这个样子!那个小腰细的,他上回搂着时,就觉得都没有他腿粗,他都不太敢用力,怕弄折了。
等成了亲,自己一定得管着她吃饭,让她多吃些!
不过待到林芷儿趴在他背上,他用手托了托。
咦?结实浑圆
这让他一下子想起前段时间,他那些狐朋狗友们逼他看的一首臀赋:“臀,内通阴阳之脉,外接脊腰之椎,笑开两面之桃峰,中分一溪之波谷,静则安如止水,动则推波助澜,其爱也和和,其乐也融融”。
当时他看了是无动于衷的,朋友们便笑他是不解风情。
告诉他这都是女人身上的杀器。
这女子细柔之腰、笔直之腿,妩媚之风骨,无不从中衬托而来。
尤其是时,那腰臀可是大有学问的,这其中滋味可不是他这童子鸡能领略的。
他当时听了嗤之以鼻,不以为然,觉得朋友们是夸大其辞,糊弄他这不懂的。
可是表面上虽然不屑,不知怎么却记住了这段话。
不过今天背上林芷儿,方知这古语真是诚不欺我,这说得也太对了!
林芷儿趴在陆煊身上,见陆煊站在那里不动地方。
这家伙又在搓磨她
哼!这上有刺客、下有猛兽的,老天还飘着雨,刚才还说要走,这又开始耍流氓了。
看来他心里其实是一点也不着急啊!
什么坠崖,什么被刺客追杀,什么占她便宜,看来这些事在他心中都不算事啊!
林芷儿气得是真想揍他一顿。
便伸手在陆煊的手背上用自己的指甲揪起一块皮,使劲的拧了一下。
疼得陆煊倒吸了口气,诶呦!这女孩家的指甲可真厉害,赶上蟹钳子了。
陆煊知道这是林芷儿催他呢,这个地方也的确不是可以旖旎的。
便忙收了心思。一手拿剑砍着前边的的荆棘,一手托着林芷儿的臀,背着她往前走。
这背着的确是比抱着要省力得多。
不过陆煊走了几步,只觉得林芷儿前胸压在他的背上。
想着他刚才的手感,陆煊不由自主的又心猿意马了。
他这一回有些理解他手下那些人了,每次出生入死的办完大案后,各个几乎都是马不停蹄的回家。
有媳妇的搂媳妇,没有媳妇的也要叫上相好的,然后基本上就是一天一夜都不出屋的。
也许只有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才能安抚了恶战时紧绷的神经和沸腾的热血吧。
林芷儿只觉得陆煊的脚步越来越快,他的呼吸也有些发沉。
嗯,看来这回是学乖了,知道着急了。林芷儿心中鄙夷一句。
只是不管林芷儿如何聪明,像她这般原来从未谈过恋爱的女孩子。
哪里知道这男人和女人在爱情中关注的重点永远都不会是一样的
林芷儿就见陆煊像对这里的环境极为熟悉一般。
脚下根本没有犹疑,一盏茶的时间就背着她来到了一座小木屋前。
陆煊直接推开门,背着林芷儿进了屋,轻轻把她放在屋里木床上。
林芷儿看着陆煊从怀里拿出火石,点燃了木屋墙壁上挂着的松油灯,屋里立刻变得明亮温暖起来。
林芷儿打量了一下木屋,就见墙上挂着弓箭、她坐的床上铺着兽皮,地上挖了灶坑。
灶坑里放着柴火,搭着三角木架子,木架子上吊着用来烧水的陶瓷罐。
屋的一角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一堆劈好的柴火,还有一个装满水的小水缸,另外竟然还有一个米缸,也是满满的装着米。
这应该是山上的猎户建的临时休息的地方。
不过从屋里的痕迹上看,应该最近是有人住过的,这生活用具都是被使用过的。
林芷儿看着陆煊熟练的点燃灶膛里的火,往陶罐里添了些水。
然后回身走到木床边,低着头对她道:“芷儿,你身上的衣服都淋湿了,还是脱下来,用火烤一烤,要不湿气进了身,该生病了!”
林芷儿抬头看了一眼陆煊,见他说的极为自然,表情一本正经,就像在说一件公事。
这一刻他好像又是那个不苟言笑的禁卫军副统领了。
嗯!外面虽然飘着的是毛毛细雨,但她裹着的丫鬟外衣的确浇湿了,她自己的外衣也带上了水汽。
在这古代的医疗条件,一个小小风寒就能要人命,林芷儿也的确不敢大意了!
不过就让她这么在陆煊面前宽衣解带的,她可是不愿意的。
林芷儿也不说话,只抬头白了陆煊一眼,那意思你转过身去。
可这时陆煊却像智商掉线了一般,看着林芷儿正色道:“芷儿,你是让我来帮你吗?”说着伸手就来解林芷儿的腰带。
真能装傻,竟然把自己的眼神曲解成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