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你冷静点，放开我，我们好好说。”顾婉小心地诱导她，希望她能冷静下来。

不料对方没有丝毫改变，反而越大激动起来，双手抓这着顾婉细瘦的肩膀，“呵～，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要不是你，我至于那么处心积虑地想办法对付你？要不是你顾婉，我会成如今这副丑陋的模样？你就该去死，不，你要就该死了。”

方怡的一双眼睛变得浑浊不堪，眼中充满了对顾婉的嫉妒，更多的是憎恨，无尽的恨。

就在顾婉以为下一秒自己就要与死亡之神见面时，不知女人想到了什么松了手，神情逐渐恢复到以往面对自己时的那副模样。

她不由松了口气，虽说这副虚伪的样子她不喜，但也总比刚才的疯样好。

在疯子面前可是没有道理可言。人都神志不清了，怎么会听得懂你在说什么，就算听得懂，人也未必会乖乖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