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双双受了风寒,为了献殷勤,赫连绪狗腿般早早彼岸去厨房帮上官夜弦一同做早膳。
本以为这个养尊处优的男人定是什么都做不好,谁知还算是有几分本事,竟面面俱到,还帮了不少忙。
上官夜弦眸中带着称赞,隐约有些想要将做饭这门差事交付出去的心思。
饭桌上摆了早膳,风七七和木忆眼眶红肿,两个人裹着被子咳嗽。
上官夜弦顿时着急:“本以为你是寻愿儿去玩了,怎么就弄成了这幅样子?”
风七七嘟着嘴唇:“我也不知为何,忽然就这样了……”
当真是睁眼说瞎话。
上官夜弦抱着风七七回屋里去了:“这些饭菜你二人且哄着愿儿同冷霜一起将就着吃吧,我带她回屋休息。”
留下饭桌上三大一小的人等着眼睛,望着他二人的背影,都有些不解。
赫连绪:“……”
木忆早已经见怪不怪:“就当没看到,咱们自己吃自己的,这情况就当没看到,早已经习惯了……啊……”
话音刚落还没反应过来,木忆背赫连绪腾空一把抱了起来。
“不管如何,受了寒就得听我的。”
木忆挣扎:“不听,你好大的胆子放我下来!”
“不放!”
“赫连绪”
有木忆和赫连绪陪着,他们一行人在这间小小小竹园中住了十几日。
赫连绪身上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几乎能够行走如常,即便是舞刀弄枪也不在话下。
这是这人近几日越发的黏着自己。
这让木忆有些头疼。
赫连绪终于猜出来了:“木木,凤愿是你女儿,对吗?”
木忆身形僵住。
赫连绪道:“在我这里,你不需要说谎,也无需藏着掖着,你说什么我都信,即便是欺瞒我的谎话我也信。”
“你若是实在不愿说,那便不说。”
木忆转身看他:“说,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猜对了,凤愿就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和凰权先帝知女,正宗的凰权血统。”
赫连绪淡淡点头。
“你为何一点也不好奇,莫不是早就知道了?”
“倒也不算是知道,就是猜到了一些,没想到是真的,当真有些意外。”
“嗯。”木忆点头,昨夜他二人商量好了要离开。现在已经到了时候,正在整理行囊。
赫连绪问:“你打算如何?就这样置之不理丢下她吗?”
木忆抿唇,心情有些烦躁。
“我生下她就是要让她肩负这个使命,没有其他的。”
“冷血!”
木忆转身狠狠瞪着赫连绪:“就连你也这么觉得。”
赫连绪忽然间欺身上来将她圈在了怀里。
木忆挣扎,他说:“知道你这么做,有你自己的决定,但还是多嘴想说一句,等孩子长大一些听她怎么说吧。”
“反正我是要一辈子陪着你的,不管冷血还是绝情,我都栽在你手里了。”
“赫连绪……”
“木木,我对你不是喜欢,现如今变成爱了。”
她二人告别了上官夜弦和风七七,迎着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