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1章 有要事商量(1 / 2)邪王宠妃路子太野了首页

他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也很好看。

白依阑的情况也恢复的不错,梅长青现在早朝都不愿意多待,急着想要回来。

今日可不同,文武状元可是出来了,皇也有了自己的想法,选出了文武状元,当朝宣布。

袁铭依据自己的势力,成了武状元,下了早朝后,梅年辽特宣梅长青到御书房,是有要事商量。

梅长青一听他要留自己,就想起时候要被先生留堂,而他是最讨厌读书的那一个,怎么愿意被留堂。

到了御书房,梅长青懒洋洋的躺在椅子,拿起桌的水果,放在嘴里啃了一口。

“皇兄,你究竟还有何事?武状元你都交给了袁铭,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梅长青还是对他选袁铭为武状元很不高兴。

毕竟他是袁维清儿子,若是他是袁维清派进朝廷的人呢,还要为朝廷灌入新的人脉,却为了给袁维清铺路?

“你先别急,听朕与你。”梅年辽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嗯嗯,你。”他坐直了身子,看着梅年辽,等待着他打算的话。

梅年辽将一卷东西,让身旁的德子交给梅长青,梅长青接过一看,疑惑的看着他,问道:“这是什么?”

“你仔细看就知道了。”

梅长青看了一眼梅年辽,将目光放回了卷轴,仔细阅读了卷轴的内容后,他眉开眼笑的,喜不是自收。

他抖落着卷轴,笑着:“这是好事啊!我看啊,那个袁铭与袁相根本就是两回事,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应该搭不边。”

“朕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让你好好看看卷轴,会给你带来惊喜的。”

梅长青像是发现新东西一样,再多看了几眼卷轴,卷轴里的东西确实是他要的。

“朝兮年纪也不了,父皇最挂住的人就是她,我们也就这么一个妹妹,是时候为她寻觅夫家了。”

梅年辽都这么了,怕是心里也有了人选,梅长青就:“皇兄是已经有了人选了吗?”

“嗯,朕想将朝兮许配给袁铭。”

“什么?万万不可啊皇兄!”梅长青有些激动。“袁相是个火坑,怎能将朝兮推入火坑!如果将朝兮许配给袁铭,怕是父皇都不会答应的。”

“败,顾全大局来,将朝兮嫁过去是最为妥当的一件事,况且,袁铭的人品,朕相信他能够待朝兮好的。”

将公主嫁到相府去,确实是最为妥当的事,梅年辽想利用梅朝兮来牵扯袁相,最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白了,还不过就是以公主来压制袁相势力,不管怎么,与皇家牵扯关系,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才是。

梅长青仔细想想,梅年辽的也是道理,目前来看,也只有将公主许配给袁铭,他也恰好是状元。

公主与状元,是能成事的。

梅长青想不到任何话来反驳梅年辽,叹了一声气,坚持的道:“就这么将朝兮当做棋子利用,简直就是害了她。”

“败,你怎能害了她,有皇家在,朝兮不会怎样的,再了,皇家的子女,时刻要有牺牲的准备。”

梅年辽还是不懂,朝兮也大了,并不像是以前的女孩了,她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的爱情。

她被当作一颗棋子利用在朝堂之,梅朝兮那脾气,怕是会不依。

从御书房回王府,梅长青心里想的,依旧是梅年辽要将梅朝兮许配给袁铭的事情,这件事他怎么都想不通。

为什么梅年辽能舍得将自己妹妹当做棋子来利用,然后将她推入火坑。

或许是因为日子一向过的比较安逸,安逸的梅长青都忘了朝堂之的凶险,忘了皇家一向就是如此。

梅长青是带着情绪进的府的,一进门,白依阑就见到了他的表情,只有在梅长青想不通一件事的时候才会露出的表情。

白依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朝堂之遇到了什么事了,毕竟政治之事,白依阑也不敢问,以免被人怀疑她的用心。

毕竟如今她可是一个妇道人家,问那么多干嘛,不过梅长青表现的也太明显了一点吧。

下午二人在下棋的时候,梅长青连连叹了三声气,让白依阑没办法再和他继续下棋。

她将棋子放在了一旁,按住梅长青准备下棋子的手,皱着眉头看着梅长青。

“王爷,究竟何事让你如此心烦,从下了早朝回来,你的心神就不在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白依阑还是关心梅长青,担忧的问道。

“一言难尽啊,一言难尽。”梅长青抬起头,看向树枝,这冬也快要过去了,春也要来了。

本来春来是代表新的开始,现在梅年辽的决定,在梅长青看来,简直就是在毁掉梅朝兮一生的决定。

“能否和妾身?”自从与梅长青表明心意以后,白依阑也决定要好好做一个王妃,主张内务之事。

现在也只有白依阑和梅长青夫妻二人,白依阑还是想问清楚梅长青在烦恼什么,她想替他分担一点东西。

她的出发点梅长青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知道白依阑的好心,但自己又该怎么和她呢。

看着梅长青有些为难的样子,白依阑也是乖巧懂事,手轻轻放在梅长青的手,宽慰他道:“王爷若是觉得为难,不便是了,妾身也只是想为王爷你分担一点。”

“我知道宁儿的心思,最近朝廷不太安宁,之前粮仓的事情,是袁相干的。”梅长青解释道。

白依阑很惊讶,“怎么会,袁相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他想杀了我,不料你在假山后面不心听到他与他的得意门生的话,最后弄巧成拙,把你关在了粮仓,一度想要放过烧死你。”

“好在我运气好,被救了?王爷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那个得意门生被袁相放走了,但袁相杀心四起,准备将得意门生灭口,被我们救了。”

“袁相的心,还真是恶毒…”袁相想杀梅长青,这让白依阑想到当初他们去边外运镖的事,她一惊,和梅长青:“王爷,你可还记得那时在边外我们运镖,遭到他人袭击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了?”梅长青还没反应过来。

“会不会也是袁相想要杀你,然后他做出来的陷阱,从那个时候,就想要灭口,一直都没成功。”

现在人也出来了,还开了个绣庄,怎么还不能有个新生活吗。

白南川深呼一口气,做好准备打算进绣庄。

代晗从外面回来,见着一人站在自己绣庄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还以为是要来买东西在犹豫呢。

“公子,是来买布匹的吗?”代晗的声音忽然在白南川身后响了起来。

白南川回过头就见到了代晗,没看到她身边跟着的香容,神情有些失落,“啊,是,来看看布匹,做身新衣。”他回答着代晗。

“近日店中有几批西域到的丝绸,料子也不错,公子可以进来看看。”代晗招呼着白南川,自己先进陵里。

白南川看她离开的背影,脚步也跟了去。

香容正在梯子统计着货物,今代晗出去特地交代她的,而且新货也来了,是应该好好计算一下。

算一算货物,成本,统计这个月的利润。

见代晗回来,香容扭过头看了一眼,又转回头叫道:“姐回来了。”

“嗯,回来了。”代晗将东西放下,“店里来了个公子,你去招待一下,我进屋换一身衣服,这个季节,我还跑了一身汗。”

“也是辛苦你了,姐。”香容将手中的本子放在了桌,转身去迎接代晗的那位公子。

店就那么大,香容和代晗在话的时候,白南川就站在他们身后。

香容转过头就看到了白南川,脸色一沉,没有想过来的人是他,两个人本就没有什么交集,香容想就当做他是来看布匹,要做衣服的客人好了。

想着这个,她还是换了个神态,笑着迎接:“公子来买布匹,是要做新衣吗?”

“啊,是是的。”白南川有些紧张,香容和他的第一句话,虽然是问他是不是要做衣服,他心里也很开心。

“那公子是有什么看中的布匹呢?我们这边新到的几匹新布,你看看。”

香容将架子的新布拿了几匹下来,放在桌子,让白南川看看。

她将布匹摊开,“公子可以自己摸一摸这布,布相柔软丝滑,手感也好,要是穿在身,也是件好衣裳。”

白南川的眼神没有在布匹,而是在认真给自己介绍的香容身。香容还未察觉到他的眼神,继续给他介绍。

直到介绍完了以后,白南川都没有一点的回应,形容才抬起头,与他眼神接触。

见香容抬起头来的时候,白南川不好意思的撇开眼睛,自己那么明目张胆的看着人家,是不是太不讲礼节了。

“多有冒犯了。”白南川连忙道歉。

“无碍。”香容不在意,轻声回答了一句,让白南川松了一口气,好在香容没有计较生气,否则自己也是难以在她面前抬起头做人。“公子看哪匹布了?”

“香容姑娘,我”

白南川有话想,香容疑惑,“嗯?怎么了?”

街一阵风吹进陵里,吹来一些沙子,迷了香容的眼睛,香容连忙捂住了眼,有些难受。

白南川见状,还来不及话,就将香容捂着眼睛的手拿开。

“别用手,那会更疼的!”白南川轻声的道。

香容眯着眼,眼睛还是很疼,白南川轻轻拨动她的眼皮,往里面吹了一下气,沙子跑出来了,但香容还是流着眼泪。

从里屋出来的代晗,一眼就看见白南川对着香容的脸正在干什么,香容坐在抹泪状,她还以为是他欺负了香容。

挽起袖子,拿起一旁的扫帚,向他挥了过去。

“该死的无耻之徒!竟敢欺负我们的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