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如果不是那道疤痕,你一定很好看哎!”
饶冉冉笑着看他,下一瞬直接拉起了他的手,“我们去玩吧!”
男孩只能被动的被她拉着手,虽然很无奈,但总算是没有挣开。
那天究竟玩了什么,饶冉冉已经不记得了,唯一留下来的,就只有这张画像,当时他们做了交唤,约定有机会还要一起。
可惜再也没有下次了,仅仅是这件小事,很容易的就成为了饶冉冉幼时的遗憾。
她上辈子只惊艳过两次,第一次便是这少年带上面具后的模样,至于第二次,就是灯市里头,景遇的惊鸿一瞥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公主,阿金来了!”
沉星的声音传来,饶冉冉迅速收起那副画,放回了原本的地方。
“好的,你们都进来吧。”
她慢慢坐了下来,不过一会儿沉星便领着阿金走了进来。
一眼看过去,便知道阿金一夜未眠。
“禀告公主,卑职昨夜在国舅府邸盯了一晚上,但是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
饶冉冉沉默一瞬,才又接着问道:
“一切都很正常吗,没有任何的偏差?”
阿金想了一会儿,坦然的开口回道: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里面的管事换了个人以外,其他大多数都是按部就班,没有任何的变化。”
“你说国舅府邸的管事换了一个人?”
饶冉冉抓住重点,面上神情有些阴郁。
“对的,就只有那个管事换的人。可能是府里的主人去世,老一辈的人相信一些鬼神之说不敢再继续任职了。”
阿金听出来饶冉冉话里的疑虑,体贴的又解释了一遍。
饶冉冉扶额,叹了一口气,“我应该早点让你去盯梢才是,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今天才知道。”
她对饶华清很是失望,按照他们的部署和分配,国舅府邸的事情,全权都交给了饶华清来处置。
可让他去调查了这么几天,连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
饶华清不相信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管事有多么重要,可事实就是如此。
“公主被指还需要继续寻找那名管事吗?”
阿金还要接着开口,被沉星使眼色推了回去。
“不用了,你先回去歇息吧,这个案子是真的不好勘破,尤其是在知道的因素不多的情况下,就算找出了凶手,也根本就抓不到。”
饶冉冉站起身,她倒没有要找饶华清理论的意思,对方既然肯花心思算计她,那么想必对策也做得很齐全。
与其浪费时间在争论谁对谁错着这个份上,还不如先直接去跟饶和光说清楚,免得后面又被人埋伏了一手。
“公主,你这是要去哪儿?”
沉星有些不太放心的跟过来,阿金见状,也一并追了上来。
“直接去御书房吧,我有事情要报告给父皇。”
说完这句话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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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燕国的君王正伏在岸上,最近关于钱庄涉及的事情太多,他也有些疲累。
“启禀皇上,长宁公主求见。”
太尖的高音通报着饶冉冉的到来,饶和光自岸上爬起来,无奈的揉了揉眼睛,想让自己看起来跟雅正一些。
“让她进来吧!”
饶冉冉先是行了个礼,有条不紊的问了声父皇安,才在饶和光的示意下,在旁面寻那个位子坐下。
“你今天来找父皇,是什么事啊?这大清早的父皇还没来得及收拾收拾一下自己呢”
饶冉冉笑着答道:“父皇是九五之尊,即便是不收拾也很具有风姿的。”
饶和光被她这么一说,低低的笑出了声来:“你这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不过父皇知道你总不可能专程起这么早,来跟我问安吧,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父皇听着呢!”
“启禀父皇,儿臣今天来找你,其实是打算向你报告那件案子的进度。”
饶冉冉看了一眼身旁的沉星,沉星便知会的拿出她写好的卷宗来。
“父皇,你先看看这个吧”
饶冉冉将这份卷宗递给饶和光,饶和光也就顺势接过去。
上面写的内容还算详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王笠的那位二夫人寒茗。
“这上面的人就是凶手了,她姿色美艳,先是故意杀害了尚静芳,而后又在王笠回来的过程中,将王笠以同样的方法杀害,作案的凶器已经带走。
后来为了防止被抓出来,她还特意找了个身姿差不多的女子,将对方杀害后扔到了城区的河道里,经过华清的确认,并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