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天已经渐黑,小的当时正处东北角客房,这一切管家可以帮我作证。”
“不错,因为来者都是客,客人不舒服老奴也都会为其准备客房稍作休息,所以此事老奴可以作证,而且当时惜月也在场。”
“是吗惜月?”柳庄主视线转向惜月。
站在一旁的丫鬟惜月冷不丁的被提名,身形一颤,连忙低头回答“奴婢确实去过客房,因为木公子不舒服,所以奴婢到厨房里乘了一碗热汤给木公子端去,只是奴婢来到客房前,管家说木公子正在看书,让奴婢不要打扰他,于是奴婢就退下了。”
“呵,那就是说你并没有看到他本人,那他也不能脱去害人的嫌疑。”柳公子冷声。
“但是,奴婢当时确实有看到客房的窗面上映有木公子的身影,他当时好像确实是在看书。”惜月吞吞吐吐继续补充说道。
“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脱去你的嫌疑!”柳公子怒气冲冲,坚定的说道。
洛倾尘细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沉吟不语,隐约之间,她感觉这柳公子似乎一直有意针对木辰,而这木辰虽然出身贫寒,身份地位不高,但是言语进退有度,话说得滴水不漏,甚至在面对柳庄主以及一干人的咄咄逼问下居然能够面不改色,有问有答,着实有些让人费解。
“还请少庄主不要意气用事,此事木辰公子确实没有作案的可能,老奴可以作证。”管家上前弯腰,说得信誓旦旦,随后顿了一顿,看了一眼柳泽海,面带犹豫,“不过老奴似乎记得,少庄主酉时似乎并不在宴席。”
柳泽海皱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奴并无他意,只是希望柳庄主能够秉公处理,毕竟少夫人死得不明不白,在座的每个人都有嫌疑,不排除任何人。”
“此话说得甚好,”曼红绫抚手,笑眯眯的接话,“既然柳庄主都已经对我们所有人进行了问话,为何不把这事做得更彻底一些,要知道所有人都有嫌疑哟。”
“是啊,素来听闻柳庄主大公无私,处事公正,我们刚才已经接受过排查,那现在是否应也该确认一下柳少庄主?”
“是啊是啊,总不能就调查我们吧,不是说所有人都有作案嫌疑么?”
底下的宾客开始骚动不安,小声起哄起来。
柳泽海十分不悦,但此时也知道自己应当交代清楚一切,道“我当时在新房陪着阿音,因为之前一直忙着迎接宾客,所以我担心阿音一个人会孤独,于是后来我便去陪了她一会儿。”
“有人证吗?”
“当然有,当时绿荷就在房外。”
“绿荷,你护主不力我本应当严惩你,不过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来说一说,海儿说的都是事实吗?”柳庄主话中有话,很是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