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手疾眼快,抓住花臂男的衣领将他扔到邢靳言脚边,强迫自己镇定:“哥,他他,他抓的嫂子,我和乔渝正准备救人。”
花臂男目瞪舌僵,这女人竟然是邢先生的夫人?!
看到小姑娘浑身是伤的样子,邢靳言从牙缝里逼出冷音,语气凛然到毫无温度:“滚过来。”
乔渝脸都快吓青了,顶着巨大的压力走了过去:“哥我错了......”
暴风雨前的宁静,是最压抑人心的,慢慢地煎熬着你的心脏。
比起愤怒,邢靳言更多的是害怕,他现在紧张到全身紧绷,呼吸愈发凝重。
乔渝怀里,温黎书已经昏迷了。
邢靳言抬起胳膊,紧张的滚动了下喉结。
汗水浸湿了他的脊背,如同无数条阴冷的毒蛇,从肌肤表面攀爬而过,绕过他的脖子,咬住他的理智。
心被剜走了一大块。
他想说话,可是,连细微的声响都发不出来。
抱住温黎书的那一刻,邢靳言收紧她,眼泪就这么.....砸了下来:“宝宝......”
乔渝的心狠狠一抽,哥的嗓子哑成什么样子了。
邢靳言丝毫不敢耽搁,跑去了医院。
乔渝和殷离也知道自己酿下了什么大错,颓废地跟在邢靳言身后。
天,塌了。
花臂男见势不妙就要逃跑,阿金一脚把他踹到了墙上,脱下外套狠狠地抽打他:“你碰我霸霸哪儿了?!”
花臂男的脸被阿金踩在脚下,惶惶不安:“金哥,金哥你消消火,我没有碰嫂子,一根汗毛都没有碰!”
“放你娘的屁,”阿金狠狠跺了下他的头,脱下拖鞋,蹲下,薅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用鞋底使劲拍着花臂男的脸,“老子告诉你,这世界上只有我可以欺负温霸霸,只有我可以给她穿小鞋!”
阿金一边说话一边扇花臂男的脸,表情又恶又狠:“你他妈,你他妈,你他妈就等死吧你!”
啪啪声不绝如缕,拖鞋都快扇烂了。
花臂男的脸充血肿起,嘴角的血一直流个不停:“金哥我错了......金哥......”
阿金撒完气,将拖鞋穿上,提了提荧光绿的紧身牛仔裤,用手顺了顺头发上的发蜡。
“给我看住他,脚筋给他挑了,腿给他打断,牙齿一个别留全给他打掉,头发给他拔光,暂时留他口气,等老大回来再收拾他!”
“金哥,金哥我错了金哥,金哥.....”花臂男痛哭求饶,肠子毁得青青的,“金哥我错了,是我狗眼不识泰山,我错了!!”
“可去你妈的吧,”阿金对着他的脸吐了口唾沫,“就你这囊包样,也配碰我霸霸?给我打!!往死里打!!”
门口几个弟兄立刻活动着手腕,进去肆虐花臂男。
走之前阿金转了个头:“老大说了,欺负温霸霸的还有个司机,立马抓过来,好好伺候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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