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终于打通了老大的电话,声音哆嗦着:“老大,出事了,出事了老大......”
南非,邢靳言刚刚配合国际刑侦部队抓获一批要犯,走到一旁,摁着眉心:“出什么事了?”
“温霸霸.....温霸霸她......”
电话里边只有阿金汹涌的哭声,后面的话阿金再也说不出来,剧烈的抽噎。
邢靳言马上快要吼出来:“你倒是说啊,书书怎么了?”
阿金哭的更凶:“温霸霸……她……她可能死了......她还欠我……欠我一百多块钱……都没了……”
是晴天霹雳,邢靳言以为自己出幻觉了:“你、说、什、么?”
他一字一顿,邢靳言声音快要震破所有人耳膜,里面燃烧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刑警们纷纷转过头看向协助他们破案的大佬。
发生什么了,大佬现在好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阿金说的上句不接下句:“南洋高速上....温霸霸可能被油罐车炸死了.....”
邢靳言双腿无力,靠在墙上,血液急速倒流,呼吸艰难地喘息。
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手机从邢靳言手心滑落,咣得一声砸在地上。
阿金的哭声依旧,不停地抽噎:“温霸霸要是没了怎么办.....”
刑警们被他这幅样子吓得不轻,赶快跑过去扶住他,战战兢兢的问:“您怎么了邢先生?”
“给我安排直升机,立刻,”邢靳言双手攥到青筋暴起,手指骨咔咔作响,一双眼,腥红得像要滴淌出鲜血,“我要直升机,现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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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被毁,南洋枪击案无从下手,邢靳言到达南洋的时候,杨建亲自去接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