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缓：“我从未害过人。”

小道士：“可你是妖物。”

“清羽回来。”

“是，师父。”

小道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下辈子别做妖怪了。”

卫小缓：“妖怪怎么了？妖怪做错了什么？”

老道士看向她，“妖怪没什么错，可你不是妖，你是不老不死的怪物，你本就不该存在这世间。”

卫小缓笑了，大声笑着，这一生都没这么畅快地笑过，“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不该存在就不该存在？你是天道吗？我下辈子还要做怪物，下下辈子还要做怪物，你能奈我何？”

老道士用浑浊的双眼看着她，“真是到死都不知悔改，不老不死不生不灭，连魂都没有的东西，你以为你还有来世吗？”说完就走了。

小道士站在原地，看着她，看着她被火焰淹没。

卫小缓狠狠咬着嘴唇，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她没有灵魂……天道对她竟然这么狠心，一丝余地都不留呢，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让她存在？她的生命只是用来被践踏吗？她不服，这样不公的一生她不服……对着天空嘶吼，獠牙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小缓，放开我的小缓啊。”

娘，你怎么跑出来了……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眼见着身体被烧成了灰烬，看着远处被往回拖，还死死抠着地的娘，娘，你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温暖……

看着地上的一堆灰，卫小缓哭笑不得，她没有灵魂？那是老神棍道行不够啊，没有魂现在飘着的是啥？

抬眼，看向小道士，一脸得意，我有魂呢。

小道士看着她一脸震惊，错了？弄错了？她有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