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吓得赶紧从床上起来:“表哥怎么晕倒了?”
“不清楚,老爷还在外面。”
白慕言赶快穿好衣服,便去了门口,推开门,看到白文武,赶紧问道:“父亲,表哥怎么了?”
“不知道,冷峻带他回来时,就晕倒了。”白怎木实话实说起来。
白慕言看向白文武:“那,父亲,您带着我去表哥房间吧。”
白文武二话不说,就带着白慕言去了白尚亭的房间。
白慕言推开房门看到白尚亭在床上躺着,于是赶紧跑了过去:“表哥,表哥。”
叫了好几声,白尚亭也不说话,白慕言见状问身边的冷峻:“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冷峻看见她逼问的眼神,只好说实话:“少爷一直想要找到三小姐,结果,在亭子那就晕倒了。”
这时大夫突然来了。
冷峻赶紧拉着大夫,跑到白尚亭床边:“大夫,你帮忙砍一下吧。”
大夫点点头。
他放下药箱,上前准备把脉,过了一会,他收起自己的东西,看向她们。
“少爷是因为着急,气急攻心,还有一些感冒,吃点药就会好了,切记,不能再刺激他了。”
看到自家少爷没有事,冷峻的一颗心,也就放下来了,给了大夫打赏:“那,多谢大夫。还请大夫将药煎好,送到这来。”
大夫一眼也看的出来,她们不是本地人,于是便爽快的答应了:“好,你放心。”
大夫走后,冷峻看到白慕言和白文武都在,就是一小病,耽误这么多人:“你们都先回去吧,我自己在这就好。”
白慕言担心的看向白尚亭:“这,表哥这,我还是留在这里陪着你吧。”
“二小姐是一个女孩,在这也多有不便,我自己在这就好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见冷峻这么坚定,白慕言和白文武只好走。
白文武走到门口,突然拐了回来:“有什么事情,就去叫我。”
冷峻点了点头。
知道白尚亭只是小病,并没有生命危险,冷峻这一颗心,也就放下了。
到了晚上,穆承望在洞门口弄了点柴火,准备烤东西吃。
东西弄好之后,本来要叫舒韵的,结果司生扭过头来却发现舒韵在浑身发抖。
于是,他好快叫穆承望:“少爷,你看那位姑娘怎么了?她好像在发抖。”
穆承望顺着眼光望过去,结果,真的看到了她在发抖。
他连忙跑到舒韵身边,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一脸严肃的叫着司生:“将火堆弄到这来,她在发烧。”
“发烧?”司生边移东西。边说。
穆承望没有说话,他将自己披在舒韵身上的大衣,往上提了提,然后,又司生身上的大衣,也披在了他的身上。
司生看到自家少爷这样,也不敢说话。
穆承望,从身上撕下来一块布,然后去外面接了点雨水,放在了舒韵的额头上。
他一直这么做着,司生一直在旁边这样看,说实话这时司生第一次看到他家少爷对一个女孩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