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想立的这杆旗帜也完全有可能被对手所利用,”诸葛畿点头道,“辛琪在国内年轻人当中的影响力你这个闷骚的理工男了解得绝对不全面,你把她推到台前确实能稳住帝都这帮大学生,但如果她要是被蚍蜉当众刺杀了,我们就再没有任何可能掌控帝都高校的局面了。”
“道理我都懂,但我怎么就是闷骚的理工男了?”我不爽道。
诸葛畿回避了我的问题转头看向北妪道:“黄河组愿意接受这项任务吗?毕竟我现在没有任何指挥权,如何行动还得你组自己定夺。”“嗯,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思考问题,黄河组可以随行保护,但对外的名义是为了护卫这位姑娘。”北妪思索片刻后指向了辛琪旁边的成萌。夏为老总的女儿是国安局的保护对象,这恒河里。
“好主意,这样即使秋后算账你们也没有违规,”诸葛畿点头道,“事不宜迟,你们立刻出发。”
在离开前王子沐走到我身边,开口道:“苏翎,我对你只有一点要求,虽然现在是在现实中,但我希望你能够一以贯之地冷酷,不要太为我们的安全投鼠忌器。”
我立马明白了王子沐的意思,他认为我们现在很缺人手,还派出了国安局最精锐的小组黄河组保护他们,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我懂我懂,”我不怀好意地摸了一把王子沐的屁股,“你呀,虽然睡着了以后能叱咤风云,但现实中就是个废物啊,即使献祭自己也不会对整体战局起到什么决定性作用,所以,”我认真地看向他的双眼,“你个废物就别想着逞能哈,保护好自己,”我把他拉到身边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也保护好你心爱的女孩。”
“哼,”王子沐轻蔑地笑了一声,“那就让你看看我这个废物的能量吧!”他回敬般地拍了一把我的屁股,转头离去。这一刻我意识到,自击股之礼起,我们第一次成为了真正并肩而战的战友。
“王子沐不会真的是个基佬吧?”我听到司马醴在悄悄问诸葛畿。
“就算他是我也不是!”我瞪大眼睛道,“男人的交往方式你们女士少管!别说悄悄话了,接下来的事宜需要麻烦你俩出手了。”
司马醴瞪了我一眼,似乎为我的偷听感到了一丝恼怒,没好气地问道:“何?”“嗯,咱们回归之前的议题,”我点着一根烟,“刨去高校这条支线,主线任务还是那两条,找到核弹和找到高霅。”
“我需要你们,去找到核弹。”
“何?”诸葛畿问道,这两人说话方式真是越来越像了。
“米国丢失的核弹头没长腿,不可能自己跑到帝都来,”我深吸一口烟后说道,“我们如果从蚍蜉是怎么把核弹头运进城市中这一点着手,八成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核弹头可不是手榴弹,蚍蜉的人再强壮也不可能背着它翻越燕山,而且还有老祖宗留下的长城阻隔,因此他们走野路的可能性不大,”诸葛畿思索道,“帝都不靠海,首先能排除航运,但,进入帝都的审查非常严格,无论是陆运还是空运都会在海关或检查站进行严格的监察,蚍蜉应该没能量能做到正大光明地运一枚核弹头进来。”
“诸葛兄,这才一个晚上,你莫非就已经忘了陈国胜之事?”我似笑非笑道。“不可能,”诸葛畿立刻否道,“我了解陈国胜,他即使是…内鬼,他也只是为了针对我,如果蚍蜉想借助他的手将核弹头运进帝都,傻子都知道那不是用来对付我的,以他对国家的忠诚他会立马着手收拾蚍蜉。”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将烟头扔到地上,“我并不是说这枚核弹是陈国胜帮忙运进来的,而是有没有可能在华夏内部,还藏有其他像陈国胜一样的内鬼,在其运作下,这枚核弹头被堂而皇之地运进了帝都之中?”
诸葛畿和司马醴对视一眼后,慢慢点了点头。此时他们也意识到,仅凭陈国胜一个内鬼的能量,蚍蜉不可能在帝都闹腾得如此之欢实。我推断陈国胜只是用来瘫痪国安局的棋子,真正在幕后推波助澜的,还有另外一人,或者一群人。
“我昨天晚上开翻了一辆厢车,我建议你们可以从那里查起,”我踩灭烟头,“昨晚高霅打电话专门指示他的手下让我开车,就像我开了这辆车就上了贼船一般,现在想来,那辆厢车可能就是他们用来运送核弹头的,我碰过方向盘以后警方或国安追查起来一定会找到我头上,这样一来我要么投敌,要么就替他们背锅,真是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