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可:“什么皇叔,一点长辈作用都没有,睡觉!”
芈辰逸:“睡什么睡,你个死丫头快点给老子服解药,我要出恭!”
床榻上,秦不可双耳暂时性失聪,当然听不到芈辰逸的这些话,没过多时便陷入了梦香。
次日,秦不可揉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地上已经没人了,那盘僵僵米糕的效果是四个时辰,芈辰逸早就可以随意移动了。
她伸着懒腰将地上的被褥抱起来,刚给扔到床榻上转身,便怼上芈辰逸怒气冲冲的脸。
“啊”尖叫声刚发出半声,嘴巴便被芈辰逸捂住。
随后面前的男人随手定住她,阴笑连连。
“你想干嘛。”那盘米糕的效果怎么只有四个时辰,如果有五个时辰,六个时辰就好了。
“你觉得呢。”芈辰逸抬起手一个爆栗弹在秦不可脑门上,“老子被尿憋了一夜,你倒好睡了一夜,喊你那么多声你都假装没听到?!”
“砰砰砰”一个不解气,芈辰逸硬是敲了五六个,直敲得秦不可脑门红彤彤一片,眼泪花子直流才解了她的穴位。
“好疼。”秦不可捂着头心里骂骂咧咧,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回去后她一定要翻翻系统,让这家伙吃个大亏,扳回来一局!
“少夫人。”门口响起一荟的声音,芈辰逸飞身一跃贴在房顶。
秦不可听不到声音尤不自知:“你大爷的……”
刚拐进屏风的一荟身形一滞:“少夫人…奴婢做错了什么……”
“诶唷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秦不可松开捂着头的手这才看见一荟跪在她面前。
“奴婢进来时敲门了,您还骂了奴婢。”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荟本能道歉,这是身为奴婢的自觉。
那么早就进来了?秦不可轻拍嘴巴,解释道:“没骂你,我是从床上滚下来了,骂床骂自己而已。”
简单洗漱后秦不可闷头吃早餐,一荟在一旁提醒:“少夫人,您要送给少爷的信呢。”
简单的话说了两遍秦不可仍没反应,直到一荟轻轻推攘了她一下,她抬起头看见一荟的嘴巴后才反应过来。
“在案几上,我拿给你。”秦不可神色自然的起身走到案几旁将昨晚写得信递给一荟,“今个应该就能送到罢。”
“可以。”
房顶上,芈辰逸看着这一幕,心里咯噔了一下,待一荟拿着信出了房门后,他大胆验证心里的想法:“小丫头,我饿,给我拿点吃的来。”
他说的不轻不重,但屋内的人是绝对能够听到的。
可外室餐桌旁的女子却无动于衷,闷头吃饭。
所以昨天夜里她是真的没有听到他的声音,难怪昨晚她会在内室染上烛后再听他讲,她是在看口型!
礼亲王府,刚下朝的芈莫汝抬腿往门内走去。
王府里安静一片,安静到所有下人走路都不敢轻易发出丁点声音,安静到正在修葺房屋屋顶的工匠们都轻手轻脚的搁置砖瓦,生怕自己的一个响声会惹得王爷不快。
这大半个月,王府里一直这般死气沉沉,连康亲王过来几次都被丢了出去。
“唰”
一支利箭破空而来,还没到达王府门口便被另一只飞来的利箭挡住,掉在王府门口几丈远。
自从那晚芈轩夜闯王府后,王府的暗卫比以往多了一倍,明面上的侍卫也比之前多了许多,现在别说一个活人潜入王府,一只眼生的麻雀从王府上空飞过就会被射下来。
芈莫汝也听到了背后的动静,但他并没有停止脚步处理这些琐碎的刺杀。
“王爷,是信。”无痕捡起箭簇上绑着的信递了过来。
芈莫汝瞥了一眼:“拆开,念。”
“是。”无痕依言拆开,然后怔在哪里,“王爷,这,属下念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