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芈辰逸接过笔三两下将八卦图画了出来,“这院子是按照八卦走势的吗,不像啊。”
“或许是八卦和其他阵型的结合。”秦不可拿着八卦图看了两眼,有看了看芈辰逸,“皇叔今日在屋子里呆了一天?”
“差不多,白日里人多眼杂的,我别院子没出去,又迷路到其他地方去了。”芈辰逸瞅见她衣袖上的血迹,“这是……”
“上火,鼻子流血。”秦不可避重就轻回答,而后从袖中掏出一方丝帕来,“那皇叔岂不是一整日都没吃东西?这是刚才留下来的糕点,你吃点省得夜里饿,明日用膳时我把人全赶走。”
芈辰逸不疑有他,接过糕点吃了几块。
“这是什么糕点怎么没见过,味道也与众不同,是阿珩自己找厨子做的……”嘴里的话还没说完,缓慢的酸麻自四肢末梢开始蔓延。
不消片刻,芈辰逸站在原地僵麻着身子,愤恨地瞪着秦不可:“小丫头你干嘛!敢给老子下毒!”
“嘿嘿。”秦不可推着麻木的男子往内室走,然后将他安置在地上的被褥上,“不是下毒,只是让你一夜不能自由活动而已,效果就像你们会的点穴。”
芈辰逸躺在地上气得鼻息间吭哧吭哧地出粗气:“你为何要固定住老子!我又不得害你!”
秦不可熄了外室的灯,在内室燃了银烛后坐在床榻上,悠闲地托着腮道:“皇叔不要介意,主要是你我二人孤男寡女的,我得自保。嘿嘿,谁让昨个皇叔一不小心透露了自己的心思呢,我可不相信皇叔是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
芈辰逸满脸通红,调动浑身的内力试图活动四肢,奈何此时他的身体根本没有被点穴,饶是他再怎么使劲儿依然只能躺在地上。
“你个死丫头!”无奈之下芈辰逸只能干躺在地上把牙齿磨的咯吱咯吱响,“你就那么不相信老子?!昨晚我不也没对你做些什么吗!”
秦不可叱道:“怎么没有,昨晚你向我告白了,今晚你再激动对我做出点其他的什么也是有可能的。”
说罢换了苦口婆心的语气耐心劝慰:“我不是不相信皇叔,我只是不相信男人的下半身而已。”
昨晚稍不留神这厮就要把嘴巴给贴上来了,她得未雨绸缪。
芈辰逸:“……老子现在只想打死你。”
“你看你看,要是不控制住你我得多危险,不仅要担心自己的清白还得担心自己的小命!”
芈辰逸:“……现在除了想打死你,我什么都不想。”
秦不可见他实在被自己气得不行,平躺下来后的胸口起伏得厉害,一看就是一口恶气卡在那里,把他自己给憋着了。
遂,她蹦下床榻,略带歉意地帮芈辰逸抚了抚胸口,缓声道:“皇叔,这是为了维护你长辈尊严,请您谅解。”
“哼!”心口的闷气顺畅了些,芈辰逸放下想将秦不可生吞活剥的怒气,白了她一眼,“听那奴婢的语气,今个你见到阿珩了?”
“见到了。”秦不可如实回答,“他会送我回去,留下孩子。”
芈辰逸长长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些怅然:“他看起来怎么样?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他……”
“公爹看起来很帅,几乎和莫汝一样俊美,就是骨骼年龄大了些,眼角有些皱纹。”秦不可有些花痴地回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