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低头,心里思索着,瞧宴安的样子,怕是都熬了好几天了。
张大夫提着药箱,急急忙忙地被苏承泽驾着牛车给拉回来了,差点把人家张大夫一把老骨头给颠散咯。
众人一看张大夫来了,连忙给他让位子,让他给宴安把脉,看看他的伤势如何了。
张大夫放下医药箱,仔细观察着宴安的伤口,这样的伤口孔径大,皮肉外翻,想来必定不会是寻常猎户人家所用的弓箭,这箭矢又粗又圆,箭头处还带着倒刺,没想到居然被这小子就这么拔了出来,他也是受得住……
“怎么样啊,张大夫?”
张大夫抬眼,看着一家子眼巴巴看着他,眉毛直跳,站起来摆了摆手,“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补补,其他没什么大碍,只是记得伤口不得沾水,每日须得用烈酒擦洗,以免伤口溃烂。”
苏老爷子不住的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张大夫又写了个方子,要他们直接去他那里抓药就是,比其他店里要便宜得多,苏承泽二话不说,提脚就准备去了,还是苏母把他叫住,让他一会儿送张大夫回去的时候,顺便把药抓回来就是了,免得多跑一趟。
苏承泽关心则乱,闻言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与宴安虽不是亲兄弟,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比亲兄弟还要亲,他这一出事,他是急得不得了。
张大夫又细细叮嘱了一番,苏家人也都一一记下了,苏承泽这才把张大夫送回去,顺便去把药抓回来,并且还要把张大夫的出诊费给了,虽然张大夫不要,但他们还是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