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逸的话和梅姐的话其实是差不多的,可是不一样的人说出来的话水平明显还是有差异,安以柔低头笑了笑,然后说:“大概是这段时间休息得好吧,也承蒙何老板的照顾了。”
何青逸这个人表情很难捉摸,他总是带着些许笑意,眼里带着些许审视。
“嗓子也好了,那就明天开始来上工开场吧。”何青逸说。
于是出场的时间便又是安排了下来,安以柔和梅姐很快就从万花厅里边出了来,梅姐还在记着何老板说的那话:“我说了吧,你变得更好看了,连何老板都这样说。”
“可人家的话说出来可比你说的体面得多了。”安以柔直笑梅姐这小心肠,到这么会还记着呢。
其实安以柔却总觉得何老板这是话里有话,总有些意味不明,似在提示着什么,尤其他说到脱胎二字的时候,安以柔自然就想到了团团的事情。
她反自己担忧向梅姐说了出来:“不管怎么样,院子还是他给我租住的,我就想着,或许我在院子里边生孩子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反正我看他也不会说出去。”梅姐说。
安以柔自然也是知道的,她现在还要在万花厅里边唱歌,何老板肯定不会自砸招牌,说不定还会帮着她守住这个秘密,可总觉得有种被处处看顾着的感觉的,安以柔心里有些不舒服。
再是一层,安以柔想到这个何老板还是周安睦的朋友,她就想,会不会是周安睦让何老板为她做这些事情的。
应该不会吧,周安睦早就不想和她有太多关系的。
回到院子里边后,安以柔抱着团团走了会,然后就回屋里边拆了母亲的来信。
信里告诉说抵押行那边给了最后的期限,还能住三个月,不提还好,一提了院子要被收走的事情,安则临头疼病又是犯了,一下子睡回了病床上。
不过母亲还在信里边说了安以露的事情,说安以露最近好像在和男子往来,经常都是半夜里边有汽车接送回来。
安以柔看见男人二字,她立马就想到了严司晨,除了严司晨还能是谁,那个混蛋就打着她们安家人的主意,他报复心太强了。
可是她管不了安以露,而且安以露的性子,向来都是越管越不服,只能听之任之了,往后吃了苦头,她自然是知道痛的。
安以柔没有急着回信,她需要好好想想安府里边的事情,再加上现在也没有什么银俩,她想着唱歌后再把把信和银俩一起寄回安府里边会好些。
团团已经睡着了,自觉的时候小嘴巴呼呼儿地,时不时抿一下,很是乖巧,安以柔摸了摸孩子。
她在想以后要怎么和母亲说这个孩子的身世呢,想到把团团抱进安府里边可能会发生的各种情形,安以柔就很担心发,她已经打算再过些日子,在万花厅积存一些钱财后她就回到南城。
其实她在江北生活得也挺好的,可是她总不能一直呆在这边而且母亲也很想念她,如果她在南城的话,就可以帮着照顾一下安府,总比一直在在这里好。
就是很担心孩子的事情。为尊书院eizunsy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