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砚卿刮刮她鼻梁:“本来就是一家人,见外多不好。”
“你记得叮嘱大哥,若没什么事,最好他自己盯,我比较相信他的办事能力。”
楚鸢歌拿眼角看他:“大哥身上还带着父皇给的任务呢,你吹彩虹屁也没用。”
很快入夜,楚鸢歌换上夜行衣,带着凤砚卿的手书,被池忘归拎小鸡仔一样提溜着,悄无声息地出了皇宫。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楚鸢歌和楚樾西见面的地点就在宫墙外,长话短说,速战速决。
完事后,池忘归将楚鸢歌原样送回,转身欲走人时,凤砚卿叫住了他:“师父,有个小忙请你帮一下。”
池忘归扭头瞧见自家徒弟在笑,太阳穴顿时一抽一抽地疼。
他看着凤砚卿长大,他徒弟只要这么笑,就一定没好事,不是缺德就是缺德。
夜色已深,楚鸢歌并未着急和凤砚卿汇报楚樾西都说了些什么,而是勒令他休息,养好了精神再探讨。
凤砚卿这人的好奇心不重,怀里有香香软软的媳妇,睡得十分香甜,愣是日上三竿才从床铺上爬起来。
彼时几乎到了午膳时间,白清来过,被早起的楚鸢歌打发了,凤砚卿起来后才问:“她又来做什么?”
楚鸢歌道:“说是匪患难除,王爷骁勇善战,用兵如神,想来讨教一番,我说毒素影响你的大脑,让她回去了。”
凤砚卿无奈地道:“歌儿,没你这样造谣夫君的。”
楚鸢歌耸耸肩:“她随便找借口来,我随便找借口让她走,这叫礼尚往来。”
凤砚卿在贺名诚的搀扶上在轮椅上坐下,不怎么走心地夸了一句:“我家歌儿真是懂礼数。”
楚鸢歌把手中的药递给他:“我怎么觉着你在嘲讽我。”
凤砚卿一脸正气:“夸你。”
楚鸢歌勉强相信,等他喝完药,及时给他塞个蜜饯,这才说起她见楚樾西时的对话。
总结起来就三件事,第一,白月的事他查清楚了,过来求证一些细节。
第二,泰康帝来信,说白雀国押送白月的队伍中混入了不明人士,白芹置若罔闻,不知到底是什么情况,让凤砚卿在这边加以调查。
至于第三件,则是和上古灵珠有关。
楚樾西说,他和属下来的路上,为了避开白雀国的注意,走的都是比较隐蔽崎岖的路,在一处山洞外看见过黑色的光。
他当时忙着赶路,没仔细看,后面去看过一眼,那山洞里头有一颗黑色珠子,和她要找的很像,只是拿出来得费些功夫。
楚鸢歌没把这茬告诉凤砚卿,免得他总是担心她找齐珠子就要离他而去,终日里郁郁寡欢。
凤砚卿听完前两件,道:“如此说来,父皇查前摄政王的事,从来没打算瞒着我。”
楚鸢歌点点头:“父皇知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在白雀国待了这么久,不可能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至于泰康帝为什么不直接问凤砚卿,大概也是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作祟吧。
凤砚卿轻叹一声,跳过白月,问道:“关于不明人士,父皇有没有告诉大哥他的怀疑对象?”
既然是来信说的,那证明不明人士是抵达了荣安城才被发现的,以他父皇的性子,肯定已经查过了。
楚鸢歌掏出一幅画像:“就他。”:浏览器模式如果不显示章节内容,点击刷新,找到底部设置菜单,进入设置菜单里点击退出畅读模式即可高速免费,所有浏览器畅读模式都会影响显式尽量退出畅读模式,体验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