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男人,一看到漂亮的姑娘,就什么也顾不得了,这王爷的事才是大事。”仙子道。
“瞧你这么敏感,我有你就够了。不过,这两个护法真的很不错,让严睦奎这子捷足先登了。”
“你这死鬼,好吧。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我正你有,人家右护法刚烈,你是知道的,你可别弄出人命来。”
“什么机会?”
“右护法不同意这场婚事,明日晚上,严公子会来会里,设宴款待右护法,他会在酒里放下好东西,让右护法喝下去。”
“这的确是个机会,这样,你将严睦奎也给弄晕,让我先上。”男人阴险的道。
“大人,这严大人那儿。”
“严大人算什么,他不是问题,如果我得逞了,我自不会忘记你的。”
又过了一的晚上。内厅。
严睦奎特意上山设宴,宴请仙子和右护法、左护法等人。
严睦奎今看上去彬彬有礼,忙着在给仙子,右护法,左护法敬酒。“本来我想向右护法提亲的,仙子也答应了我的亲事,不过右护法始终不同意,我遵从爹爹的意见,不再骚扰右护法,今设宴款待各位,算是认识一场,也是表自己一点心意。”
“右护法,严公子一片好意,你就将酒喝了。”仙子道。
“仙子,我的伤刚刚恢复,不适合饮酒。”
严睦奎将敬出的酒杯收了回,道:“不适合饮酒,也没有关系,那就以茶代酒。”
仙子命女弟子端上了一壶水。这壶水随女弟子慢慢地端上了桌。严睦奎刚要倒水,仙子拦住他道:“严公子,我来倒。”
仙子给右护法换了个白色的碗,水随着水壶的口边倒了下去,一下子就将这碗倒满了。无色的茶水看上去晶莹,没有什么杂质。
仙子将碗端起来,交给右护法,道:“严公子一片心意,也要让他满足一下。”右护法端起碗,其他人端起酒杯,互相敬了一下。
右护法稍稍迟疑了一下,将碗举到自己嘴边,碗贴在嘴边上,水慢慢地向嘴里进了去,严睦奎看到右护法喝了这碗里之水,嘴里有些得意地笑,他看着右护法,心里有些激动,他也举起酒杯,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之后,大家又喝了几杯或是几碗水,聊了一些话题。右护法感到自己头有些晕,她道:“仙子,我的伤可能还没有好痊愈,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好,你就先回去休息。左护法,你陪右护法回去。”
左护法陪着右护法回了房间。
“仙子,还是你厉害。”严睦奎又喝了一杯酒,道:“这药厉害,她这几碗下去,可要睡上两个时辰了。”
“严公子,两个时辰对你来应该足够了吧。”
“够了,够了。”严睦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饮了这杯,他就起身,两个手下扭扭歪歪地扶着他向右护法的房而去。
“吱嘎”一声,门开了,严睦奎推门而入,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姑娘,严睦奎摆脱给两个手下,道:“你们两人走开,不要来坏我的事。”两个手下会意,将门关了。严睦奎歪歪扭扭地靠近了床,床上躺着的正是右护法,此时,药力已经发作,她已经沉沉地睡去。左护法遵从仙子的要求,在扶右护法回房之后,就又出去值勤了。
严睦奎头感到也有些晕,他猛地摇了几下头道:“今才几杯酒,怎么感觉有些醉了。”他又摇了几下,“这是什么酒,这么烈。”
严睦奎已经走到了床边,他一头扎在床上,想去脱右护法的衣服,不料感到浑身也不太有力气了,他也没有知觉了。
房外仙子走过,她看到门外守着的两个严睦奎手下,道:“你们俩真是的,你们公子办事,你们守在门外做什么,是看他做好事,你们俩不如到前厅去饮下酒,这酒水我已经帮你们准备好了。”
听仙子这样一,两人觉得有道理,便去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