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最近在学院感觉很奇怪,他总能在出门时接收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视线,虽然从生物磁场上捕捉到了对方的身份,可他仍然没弄清那个女人的意图。
这视线每天从食堂尾随到公寓,从公寓尾随到教室,白渊虽然感到困惑,但对方没有什么威胁性,便装作尚不知情。
直到有一天,云洁安突然搬到了白渊所住公寓的隔壁,她暗地里连色诱加贿赂艺学堂的戴维老师,才将住处调到了目标房间。
云洁安对阳昕的态度一改往日,低眉顺眼地以姐妹相称,甚至每日亲昵地一起同行。
见云洁安左一口阳昕妹妹,又一口白渊大人,突然成了两人跟屁虫,阳昕虽然不太习惯,但转念一想,中层的变革让这姑娘的饭搭子垮台了,想必云洁安是想为了以后铺路吧。
这样的人最近很常见,阳昕就没放在心上。
一日傍晚,跟随白渊和阳昕返回公寓的云洁安,等白渊送阳昕回了房,趁着护卫白凌不在的空档,云洁安突然横身拦住了白渊进房间的去路。
白渊停顿了一下,刚刚露出疑惑的目光,云洁安立即梨花带雨地红了眼圈。
“云洁安小姐,你的身体有哪里不适吗?”
云洁安抬起楚楚可怜的小脸,睫毛上还沾着湿润的泪珠,她微微扬起下巴,以最能吸引男人的神情面对着白渊。
白渊心中一惊,他发现云洁安的下巴与地面维持了一个标准的45度仰角,竟然分毫不差!
“白渊大人,从我认识你那刻起,就一直深深仰慕着您,你和阳昕妹妹早已定下婚约,我绝对不会有一点妨碍,只是我留在中层的时间剩下不多了,希望能趁离开前,达成一个心藏多年的愿望,只有白渊大人才能为我实现。”
白渊虽然对助人为乐不感兴趣,但这个女人挡在门前不让他进去,一副势不可挡的模样,只好问了一句:“哦?能说说是什么吗?”
听到白渊问起了话,云洁安心中赫然大喜,通常男人这个反应,摆明了对她有戏!
于是云洁安趁热打铁地抓住白渊的手臂硬是贴了过去,在白渊洁癖发作前呼出了一句宣言:“我希望向白渊大人献身,为您做任何事!”
白渊猛然瞪大了眼睛,他清冷的嗓音终于有了一丝起伏。
“你说是真的?你愿意献身给我,做任何事?”
“是的,白渊大人,我愿意将身心奉献给您。”云洁安娇滴滴地应道。
“太好了,在学院待了这么久,一直没有这种机会,趁阳昕不在,你快跟我进房间吧。”
白渊一副兴冲冲地样子,云洁安笑意更深,跟随他走进了公寓。
“来,脱光衣服躺在这里,我们马上开始。”
白渊指着光洁如新的手术台,云洁安顺从地一件件脱下了衣裳,然后躺了上去。
随之云洁安的四肢就被束缚在了手术台上,她顿时扭动着娇躯说道:“没想到白渊大人还有这种嗜好。”
这时白渊换好了实验服,一手举着麻醉剂,另一只手捏着手术刀,喜形于色地从角落里走来。
“白渊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云洁安见他不仅没脱衣服,反而全副武装,诧异地问道。
“感谢你为医学的献身,我终于有机会活体解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