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群人已经来到了贺云他们所在位置的五十米处,看到庄园已经有了防备。于是就有一名道士离开了人群,来到了庄园进口处,对着贺云他们喊道“吾乃川中五斗米教的执事张一凡,奉吾教教主张鲁之命特来拜见漕帮帮主杨毅,还请门上的军士帮我通报一声”。
“呵呵、原来是川中五斗米教的张道友,久仰了、只是杨毅帮主前几天被宵小所算计,目前正在疗伤阶段,暂且不能接待外客,所以还请张道友海涵。”贺云听了张一凡的通报后,站在城楼上抱拳回道。
听到贺云的回答,张一凡不由得一愣。杨毅为什么受伤,他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因为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但是他没有想到贺云会这样毫无遮掩的说了出来,而且话中还多有讽刺挪揄之意。这不科学啊、按理说漕帮应该因为杨毅的受伤,现在变得谨小慎微才行。可刚才听贺云的意思,对方似乎对于杨毅的受伤并不怎么太在意,而且话里话外的对自己这帮人也充满了敌意。
就在张一凡思索贺云的用意时,从他的身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蒙脸大汉。此人快步来到张一凡的身前,低声附耳的对张一凡说了一些什么。见张一凡点头确认自己知道后,方又转回了人群。
而张一凡在大汉回去后,看着城楼上的贺云有些疑惑的问道“不知阁下是漕帮的哪位统领,为何我看阁下有陌生的感觉”。
“呵呵、张道友言重了,阁下看我面生很正常。因为我本来就不是漕帮中的人,我和杨毅只是朋友合作关系。”听了张一凡的提问,贺云很痛快的答道。同时对刚才那个蒙脸大汉,贺云不由得加了几分留意。
听了贺云的回答,张一凡才恍然大悟。他盯着贺云看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开口说道“即然阁下不是漕帮中的人,那么我劝阁下还是离开这里为好。因为此事掺杂着我教和漕帮的一些恩怨,所以我劝阁下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最好置身事外为好。否则不管将来我们两派如何发展,阁下都不会得到任何好处,没准还会因此惹来祸事。因此希望阁下三思而慎行。”
听了张一凡那带有威胁性的警告,贺云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多谢张道友的好意,不过我这人比较执着,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所以对于张道友的好意,我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听了贺云的回答,张一凡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他就有些恼怒的说道“即然阁下如此执着,那么希望阁下一会儿也不要后悔。任何胆敢阻拦五斗教发展的叛逆,都会得到我五斗米教的疯狂报复。”
见他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贺云不由得有些戏谑的说道“张道友、言重了啊,这可不符合咱出家人的身份。好歹咱也是身穿道衣的方外之人,怎么能说出如此有辱道家身份的话来。看来、张道友的道心,还是不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