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外伤,应该没事,病人没有遭受过侵犯,不过她的血液呈阳性,可是却又不是吸毒,这很奇怪!”年迈的医生,温和的说道。
沈言忱点头,随着护士一起,将白心心推进了高干病房。
病房内,白心心穿着条纹的病号服,脸色苍白,唇角还有裂开的痕迹,明显遭受过暴力的殴打。
她的脸颊上,有一块淤青,手腕的地方,有绳索勒过的痕迹。
陆家的人,还算聪明,没有通过警察公了,不然这传出去,绝对是一桩丑闻。
陆氏的总裁,试图欺负他沈言忱的前妻,这种名人的丑闻,最具有爆炸性了。
其实,他也不希望这件事闹大,毕竟心心是个受害者,若是再宣扬出去,她以后会更加抬不起头。
坐在病床旁边,他握住了白心心的手,拧着眉头,静静的盯着她。
他们之间,错过了太多,以前是他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做了宝贝,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报应。
可是这种报应,不应该发生在心心和元元的身上啊,她们何其无辜。
妻离子散,天下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静静的打量着白心心,他发现白心心眨了眨睫毛,接着睁开了眼睛。
可是她眸中的神色不对,太过炽烈,还有……
她一向是清冷的,独立到可怕的。
沈言忱站起身,刚想叫医生,却被白心心一把抓住了手,她扯掉自己手背上的针头,站起身搂住了他的脖子,凑上自己殷红的唇瓣。
太过熟悉的气息,太过熟悉的五官,还有太过熟悉的往日经历。
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唯一一个能作为她解药的男人,那么这个人,就是沈言忱。
他跟自己一样,犯溅,无耻,甚至罪有应得。
白心心是恨自己的,就如同她恨沈言忱一般。
是她和他,弄丢了她最爱的元元,她的心肝宝贝儿。
他沈言忱绝对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何况,眼前的女人,还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
变被动为主动,他搂住了她,接着将她放倒在床上。
他一边扒开她的病号服,她一边指挥,“房门,房门”
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的严实。
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走到门边,挂出了请勿打扰的牌子,接着将房门反锁。
“不是跟贺子轩在一起吗?怎么还对我有意思?”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嘶哑。
白心心躬起身体,难耐的靠近他,“就是因为,贺子轩太好,所以我才不忍心让他……”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深夜时分,窗外的灯光绚烂,屋内两人相互依偎。
她身体蜷缩成一个虾米,他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对着她的耳朵呵气,“你被陆成飞下药了?”
他几乎是肯定的问道。
事毕,外面传来了护士的敲门声,“白小姐,该抽血化验了!”
白心心虚弱的躺在那里,沈言忱邪魅一笑,伸手抚摸她已经汗湿的头发,“你的血液检查呈阳性,所以还需要继续检查,我现在去给她开门?”
他询问的看着她。
白心心闭了闭眼睛,表示同意,他起身帮她盖好被子,接着穿上自己的裤子,一边系着皮带,一边走了出去开门。
房门打开,护士的脸色一红。
因为沈言忱光着上半身,他的身材实在太好,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而肌理分明的身体上,线条流畅,若一直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满了爆发力。
护士看的愣在那里,脸色微红,沈言忱不悦的皱眉,“不是要抽血化验吗?”
护士这才反应过来,走了过去。
屋内充满一股香甜的气息,再加上乱糟糟的床铺,还有沈言忱乱糟糟的头发,预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护士脸色发烫,迅速了抽完了血,接着逃似的跑了出去。
沈言忱关好房门,坐在床边,一只腿盘在那里,一只腿自然下垂,他低低的看着白心心,声音带着磁性,“是不是还是难受?”
白心心闭上了眼睛,陆成飞究竟给她下了什么药?都已经两次了,她还是觉得,浑身如蚂蚁吞噬,难受的让她血液干涸。
看着她抑制自己的样子,沈言忱低头,“有解药在这里,你还怕什么?”
她伸手,一把抓住了他颈脖上的吊坠,拽向自己,“我怕自己吸干你……”
他挑眉一笑,“一个晚上七次不成问题,我们试试,能不能破了这个记录吧!”
“你不行了吗?”她担忧的看着他。
沈言忱哪里肯承认自己不行?只是用行动表明自己的能力。
她的眼皮不住打架,他抱着她,也睁不开眼睛。
实在是,太累了,陆成飞这个禽兽,他一定是想害死心心,再害的自己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