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依然在继续,丝毫没有因为泰迪的事而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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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今日的比赛已然结束。
秦禹泽坐在一虎皮椅子上,看着手中的纸张,喃喃道:“他居然是泰江的儿子,十二岁不到的地骑中期,果然如泰江一样的妖孽。”
身后的玉无颜听到泰迪是泰江的儿子,面露吃惊之色,说道:“那你打算如何处理?泰大哥对帝国的奉献如此之多,如今泰大哥生死不明,我们怎么能伤害他的儿子,要不此事作罢?反正那裁判的惩罚已经足够封住那些人的嘴,他还只是个孩子。”
如果有外人在这的话定会大吃一惊,叱诧帝国的玉无颜居然称泰江为大哥?
但更令人吃惊的却在后面。
秦禹泽听了玉无颜的话居然没有任何反驳,反而以泰迪长辈模样的语气说道:“的确,他还只是个孩子,要想走的越远,经历的就得越多,此事,就当做给他上一课,你过来,我与你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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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所中的夜骨心急如焚。
凌叶华伤情已稳定下来,接下来泰迪的处置变成了问题,那裁判的惩罚如此之中,万一真让泰迪一命抵一命该如何示好。
不行,自己明日得去面见秦禹泽,跟他坦明泰迪的身份,希望他能念在泰迪为皇子的份上,从轻发落。
可夜骨不知,不管他说不说,泰迪都是极其安全的,毕竟这世上,知道泰江与玉无颜、秦禹泽关系如此之好的人,屈数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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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迪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木楼之中。
浑身赤裸,但身上的伤口已被包扎好了。
捂着伤口坐了起来,拿起了床边的裤子,穿了上去,踩上了鞋,朝门口走去。
推开门,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铠甲的士兵。
“进去,你现在不能随意走动。”
门左侧的士兵面无表情的说道。
“为何?”
“你杀了人,在帝国的裁决还未下来之前,你只能在这带着。”
原来如此,那一击,居然将他杀了,那么,自己现在的处境是被监禁了?也罢,该来的也躲不掉。
心中很是平静,就是有些担心凌叶华,不知他伤势怎么样了,是生是死。
盘膝作于木床上,运转元素修复着伤口。
第二天清晨,木门被推了开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侍女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上面放着一碗药汁,一碗白粥和一叠咸菜。
小侍女将盘子放到了房内的木桌上。
对泰迪说道:“你醒了啊,你先将药喝了,然后吃点东西吧,你腹部的伤势很严重,不能吃味道太重的东西,将就着喝些粥吧,我去烧些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看着小侍女一本正经的表情,泰迪的脸瞬间变得通红,难道自己身上是这小侍女擦拭包扎的?
天呐,自己居然让一个女生看到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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