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莫须有的罪名,却要被他们说得有理有据自己应该受此惩罚一样,他可是吃了一个哑巴亏。
“大哥,夫君生前只因一颗保家卫国之心,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未曾有过加官进爵,却依旧以热血报国家,最后血溅沙场,换来伤冢让我苦守,如今已有五年之久,若不是吴国常年进犯我越国,夫君亦不会亡,我也不会沦落至此,小施也不会失去了父亲,还有远逃在外的兴儿我已有多年未见,不知道他是否还好”
妇女说到伤感之处而哽咽无语,靠在自己大哥胸膛之上失声痛哭,仿佛埋藏在自己心中的哀伤一下子被狠狠地挖了出来。
“你这厮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的,说完了我们送你上路!”
屠夫张二听完了施夫人的话后,一时气愤填膺热血沸腾,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将屠刀架在了蒋毅脖子的上。
蒋毅似乎听明白了那些话的意思,他心想如果再不解释清楚的话自己真被冤枉了,这帮人实在是太蛮横不讲理了,明明初次见面便把自己套上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罪名,而且又对自己恨之入骨。
此时他还未弄清楚自己身处何境,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受到如此大的委屈,即使再长几张嘴也不够用来解释。
事已至此,他不能再让自己恐慌不已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学着他们的口音的话语说道
“大叔大婶,大哥,大姐们,我想你们都误会了,我根本不是什么吴国人,也不是什么逃兵,我只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而已,如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路过至此,而更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仇视我,我真的是无辜的!你们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村里的人听完他那似吴国话非吴国话,似越国话又非越国话的语言之后,一下子就愣住了,他们现在是捉摸不定,完全不能确定他究竟是哪国人,没了先前那般的肯定了。
施夫人听完他这一番发自内心的话语,忙上前问道:“那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漂流到我家门前?而且你的衣着,头发,语言,为何都跟我们都不一样?如果你不是吴国人,那你又会是哪里人呢??”
“我是对了,你们说我是吴国人?难道”他心中似乎已经猜晓谜底了,只是不敢相信这事实。
但当他再次仔细打量所有人时,周围的这群人都身穿着古代的服饰,而且言语都如文言文一般让人难懂,自己昏迷后完全不知晓先前发生的事情,但如今他可以肯定,这个地方不再属于二十一世纪了。
他再次冥思苦想着:他们居然如此痛恨吴国人,而且眼前这位少妇的丈夫还是在跟吴国交战中阵亡,中国几个朝代之中有吴国的朝代从前到后屈指可数,也就春秋时期,三国时期,以及五代十国那几个朝代有,还有最后张士诚的吴国也算是一个的话也就四个而已。
看他们的装束以及语言,敢断定肯定不是五代十国那时的吴越国,更不是张士诚的那个吴国!
因为自五胡乱华以来,便有了胡椅跟胡床,于五代之后盛传,几乎平民百姓之中都普及了起来。而如今屋内是筵与席加上塌,这几样东西基本都是魏晋之前朝代所普遍的东西。
而根据这些人的口音能断定是浙江南部口音,若是三国时期吴国,浙江早已是其领地,不可能发生跟吴国的战争。
如此筛选,如今应是春秋末期,而此地则是越国领土!难道我来到了这公元前的春秋时期吗?就在转眼间我便来到了另一个空间,而我的同学们,他们怎么没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