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恹恹点头。
“啊,千寒辛暗你放我下来!”不给对方反应,他直接伸出手把她抱起来,突然腾空让月恹恹吓了一跳。正准备攀上他的脖子又被他放下来,月恹恹气鼓鼓的跳上来沙发就是不下去。
千寒辛暗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要哭去一边哭去,沙发都弄脏了。”
“你!”月恹恹噎到了,这个丧心病狂的你竟然担心的是沙发!
千寒辛暗板起脸:“不然呢?既然你想哭,那就是你自己的事。还有必要浪费掉我一张沙发吗?”
月恹恹生气的指着他,一边抽泣一边说道:“怎么跟你没关系啦!谁让你回来这么晚的,把我关在这里又不管我!”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难过……从来都没有……
明明一直期待着他说出让她大梦初醒的的话,当他突然说出口,是不是太过突然?所以她还是泣不成声了呢。
此刻,像个受到极大委屈的孩子,霸道的站在沙发上仰着脸哭的如此难过。
她从以前,就不懂的隐藏自己的想法,哭就是哭,笑就是笑,从来学不会,像别人一样笑着也可以难过。这一点上,她羡慕了好久。
千寒辛暗走近她顺势搂住月恹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冰冷的表情有了裂痕,轻轻拍拍她的背柔声说道:“这样啊,那我以后都早点回来,不哭了好吗?”
等月恹恹平复下来,肿着两个眼睛毫无威慑力的瞪着千寒辛暗。“我也想出去。”
“好。”
月恹眨眨眼睛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说的我要出去?”
千寒辛暗笑了笑,揉揉她的头:“我说好。”
“你,你肯放我走?”
千寒辛暗:“有三个条件。”
“你说。”
千寒辛暗淡淡的说道“第一,必须和我在一起。第二,不准和任何人多说话。第三,必须听话。”
他说的平淡,落在月恹恹耳中却成了:第一,必须跟我在一起那也不准去,方便我随时监督你防止逃跑。第二,我们的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免得你坏了我不可告人的大事。第三,不准有一丝别的歪念头,或者故意做出一副被迫的样子引人怀疑。所以要听话。
也不是不能接受,月恹恹重重的点头满口应下:“我保证严格执行!”这两天她简直要憋死了,不就是不能暴露吗,就算是没这三个条件,她也不敢说出去啊,一个闹不好,怕是要鱼死网破。他倒是可以换一张网,她就是那条死鱼。
月恹恹看着他良久:“你真的信任我?”
千寒辛暗看向月恹恹,决定任由她在被迫害妄想症的路上越走越远。一边摸摸她的头:“嗯,信你。来吃饭吧。”
月恹恹心情放松了些,便跟着他走过去坐下来吃东西,特意选了自己爱吃的摆在离她近的地方,月恹恹拨弄着食物入口之后嘟囔着:“你的厨艺还是这个样子,做什么都是同一个味道的。嗯?我为什么要说还是,好奇怪。”
月恹恹疑惑了几秒,又继续吃东西。只觉得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是,月恹恹的脸色开始泛红,像被目光灼伤了一样。刚刚那一瞬间,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这样的场景曾经是有过印象的。
可是,明明是没有的……
既然已经得到了可以出去的许可,月恹恹就准备算计如何再去一次太一,坠在脖子上的宝石,是简鳞最后的愿望了,她说什么也想要达成。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月恹恹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装横心中无语,怎么又是千寒辛暗的房间?她梦游了吗?不管了。揉揉眼睛的月恹恹坐了起来。今天就能出去了。月恹恹推了推睡在一旁的男人:“你起来啊,上学了!”
月恹恹盯着那张脸,沉默了一会,然后试探着伸出手,捏住他的脸,她便笑了。
月恹恹没敢笑出声,趁人之危的玩的兴起。看着这令人妒忌的皮肤,想起灵武者的寿命是会随着修炼而延长的。他今年几岁了呢?
“今王大概有……四十岁?那……”
“灵武者是没有年龄概念的。”月恹恹低下头:“你,你醒了。”
千寒辛暗坐起来,报复性的捏住月恹恹的脸,目光深沉却不见怒意:“胆子肥了不少,看来最近养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