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个事实不太容易让人接受。
正在这时,声如奔雷般的吼叫传了过来:“爷爷我回来了。”
随即,龙且的身影便出现在刘军大营之中,犹如一尊魔神一样,身跨纯黑战马,手持丈八蛇矛,左冲右撞,瞬间便杀倒一片。
而此时的刘军将领们都已经开始率兵反击,由于昨夜的激战,刘军如今仅存的几名将领都对龙且心存恐惧,都认为找谁厮杀都不要找龙且,所以,今日众将领出奇的一致全部向范增那边杀去。
范增也觉得纳闷,怎么今天都往我这里来了,看来活该今日让我扬威呀。
范增可非浪得虚名,只见范增骑着黑色战马,身披银甲,头戴白虎战盔,手持银枪,英姿飒爽,宛如天兵一般,几名刚刚靠近的刘军将领,瞬间便倒下二人,只是刘军将领依然没有丝毫的惧意,继续拼命杀向范增。
看样子,今日要想获胜就看范增发威了。
只见这时,刘军两名将领一刀一斧杀奔而来,范增先用长枪虚扫向那名持斧敌将,待到对方收斧回挡之际,连忙改变攻击路线,斜刺向一旁的持刀敌将,原本那名持刀将领还以为范增没有什么经验,出现了破绽,心中大喜道:这下活该我立功了。
哪曾想,范增不知何时已经改变方向,银枪直刺向自己,可是已经挥到半空的刀又如何能收回,结果那名持刀将领从欣喜变成了绝望。
而另一名持斧敌将,看到自己的同伴已经被杀,心中大怒:那厮居然耍我,我要狠狠的劈了他。
“范增,受死吧。”随着持斧敌将一声怒吼,大斧也瞬势而至。反观范增,只是冷哼一声,便举枪直直的扫向了敌将手中的大斧。枪斧相撞,火花四溅。
开玩笑,范增的力气可不像他的年龄,范增不但枪法精湛,臂力也不小,刚刚一击,虽然对方表面上在力量方面颇占优势,可是实际则不然。现在范增手上只是感觉到一点点酥麻,而对方此时居然一时半会也再也举不起手中的大斧了。
到此,胜负已分。在敌军将领绝望的眼神之下,范增利索的收割了他的生命。
“还有谁来送死。”范增满身豪气的对着周围的刘军高喊道,哪里晓得,这一喊,居然把周围的人喊跑了一半有余,剩下的也都畏畏缩缩,你推我让,显然是被范增之前的那股杀气给震住了。
范增见没人上前,索性纵马四处冲杀,宛如一台收割机一般,疯狂的收割着周围鲜活的生命。
不光范增这边如此,龙且那边也是这样,周身数十步都鲜有敌兵,弄得龙且也是拼命东奔西跑,追着敌军屁股后面厮杀。
由于两名主将的缘故,范增和龙且手下士兵也深受感染,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砍杀着周围的刘军,战力居然提高了一倍有余,往往都是一个人砍死数名敌军之后,到死还有拖下一两名垫背的。
彻地大败,此时除了这四个字已经没有更好的词语可以概括刘军的情况了。
范增和龙且仅以不到一千人便杀得刘军数千人惨败而逃,看着这个结果,范增和龙且眼中也是欣慰,终于为昨夜死去的弟兄报了仇。
“将军。依我看,四散的刘军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了,现在我们便可以放心大胆的前往济水,去助虞子期将军一臂之力了。”
这时,刚刚升为范增副将的刘刀,纵马来到范增身边,建议道。
范增环顾四周,看了看依然处于亢奋的士兵们,大声应道:“兄弟们,咱们再到济水去痛痛快快的杀他一番。”
“杀。杀。杀。”这个回应也给了范增最大的肯定。
“范增。今天的你才像个真正的汉子嘛。”龙且一听又有仗打,而且还是范增主动提出,心中也是快哉。
既然达成一致,士气高昂,范增和龙且便率领众人杀向了济水。
济水城楼之上,龙且正在指挥着手下士兵全力守城,虽然已经被困几日,但是虞子期军中却没有一个人感到绝望,反而一个个是情绪激昂。这点也让攻城的刘军颇感郁闷,这虞子期凭着现在的区区数千人居然能够坚守如此之久。
“虞子期。我劝你还是弃械投降吧!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你所期盼的援军,此时也都已经中了我们的埋伏,恐怕都是自身难保了。你又何必这么固执呢?”
这时,刘军一名将领对着城楼之上大声喊道。
不过这种话对于虞子期来说确是根本不起作用。
哪怕只靠自己,虞子期也要战到最后一刻。